那么問題就來了,為什么正午的十二點鐘沒有一絲的太陽光,就算這里再枝繁葉茂,海拔再低,也不應該沒有太陽光的照射。
要知道沒有陽光的話植物是無法進行光合作用的,特別是根莖這么粗壯的大樹,它們需要的陽光更多。
“我現在覺得這里才是真正不對勁的地方,只不過我們通過外力闖了過去,事實上想要弄明白為什么,我們還得重新來過!”陳寒羽這一次下定了決心,他整個人輕飄飄的再次飛到了對面,跟著他一同回來的還有葉止跟唐楓。
果然在他們到了對岸的時候,剛剛被打開的大門瞬間閉合,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我們先前的教訓告訴我們這里的沼澤地有很強的吸附性,對付這種東西,我們要保持平衡!”說著陳寒羽大步向前走去,他在進入沼澤地的時候索性整個人躺了下去,任由所有的泥土將自己包裹著。
滿滿的他的半個身子沒了下去,然后是整個身子,耳朵,眼睛,鼻子。
當所有的泥土封閉住陳寒羽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濃濃的土腥味跟死亡的氣息,這種氣息讓自己很敏感,同時也讓自己很惡心。
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并不能正常的呼吸,而是憋著一口氣。
這一口氣順上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奇跡般的又被沼澤托了上去,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一瞬間,陳寒羽整個人已經沒有任何的泥土吸附著了,他的狀態看上去特別的不錯。
“死亡之后就是涅槃,原來是這么回事,受教了!”陳寒羽朝著四周鞠了一躬,不得不說這個沼澤地給自己上了一堂很不錯的課程。
死亡即是涅槃,陳寒羽現在可以在整個沼澤地上如履平地,他并不會因為泥土的松軟而深陷下去,相反他現在怎么都不可能陷下去。
接著是唐楓,他跟葉止經歷了一遍跟陳寒羽一模一樣的過程,同樣帶給他們的反應也是最真實的,他們接觸到的一切正是死亡的洗禮。
三個人再次走到對面的時候,整個沼澤地蕩然無存,而閉合的石門也再次打開了。
里面的陳設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盒。
這木盒里面躺著的是一塊黑色的木片,陳寒羽將木片收進了自己的懷里,雖然不知道應該是誰拿的,不過總歸是沒有白來。
他們再次退出石門的時候,所有的樹木都軟榻了下去,沼澤地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這里應該是一片空地,在群山包裹的最中間。
“畫圖的跟設計整個山水的應該是同一個人,不知道他是萬鬼門的祖師還是某個道門的能人,他的招式真的讓我驚嘆!”
陳寒羽沒有任何吹捧的意思,他說的都是真話,這個人在占卜的造詣幾乎超越了任何一個年代的預言者,而他的改造能力也透露出他靈力的掌控范圍遠在修煉者之上。
“但愿這個人不是我們的敵人,要不然我們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樣的!”
唐楓嘆了口氣說道,確實剛剛死亡的威脅讓他真正感覺到了無力,原來一個人可以在死亡面前這么渺小。
鄧聲志在兩個兄弟的攙扶下離開了通風口,迎接他們的將是死一樣的痛苦。
本以為脫離的靈甲法陣就能夠緩一口氣,可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個身穿黑色鎧甲的戰士,他們的手里拿著黑漆漆的長劍,而他們給人的氣息是一股強烈的肅殺感。
沒有任何的征兆,這群戰士朝著狂風奔了過來,他們手里的長劍噴涌著很強大的靈力,一時間整個角斗場都被靈力包裹了起來。
狂風面對這些戰士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因為這些人不管是功夫還是劍術都已經超越了自己好幾個檔次,加上他們本身就是修煉者,自己只有挨打的份。
才不過半分鐘的時間,狂風的身上多了幾十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他整個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