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鞅道“銘兒,鄭大人乃能言善辯之大才,我讓他來輔佐你。若遇事可與鄭大人商量。望你慎重行事,莫辜負我對你的一片厚望?!?
范銘叩首拜謝“銘,必不負祖父所望?!?
王都新絳
明筠身上的傷已經結了痂,正巧府中有事,翟璐便提出了離開。
明筠有些舍不得,拉著翟璐的手搖道“山莊不好么,為什么這么急著走?再留幾天吧?!?
翟璐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倒是想多留些時日的,可是家中有遠客要來,作為長女,需得回去招待一二?!?
明筠遺憾的道“若是如此,我便不好留你了。只是你一走,這莊子里又只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寂寞的很。”
翟璐嘆道“可別說這樣的話了,說了我聽著心里難過。我答應你,等過一陣子騰出空閑,我就來莊子里陪你。”
明筠將頭靠在翟璐的肩膀上“你說的啊,到時候你一定得來陪我,可不能賴。”
翟璐笑道“我有話算話,決不食言?!彼c了點明筠的額頭“你啊,這段日子且乖乖的在莊子上好好養著,別仗著傷口好了就四處的跑。那靶場啊、跑馬場啊之類的地方暫時就不要去了?!?
明筠“哦”了一聲,回答的毫無誠意。
翟璐揪了下明筠的耳垂“你可聽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