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翻身下馬,問道“說吧,你贏了我,想要什么彩頭?可別說不要,比試沒彩頭那還叫什么比試。”
子稷也下了馬,牽著韁繩,一邊走一邊笑,道“你這是讓我直接開口要?”
明筠爽快的揚了揚下巴“你是贏家,你最大。你只管開口,只要我出得起。”
子稷問“真的?”
明筠眉尖兒微蹙“我向來說話算話。”
子稷道“我的竹笛正好少一串穗子,不如就給我串穗子吧。”
明筠似是沒聽清,皺著眉問“什么?”
子稷含笑道“我說,一串穗子。”
“穗子?你指的是,彩頭?”明筠有些難以置信,她從沒見過這樣,廉價的,彩頭。
子稷認真的點了點頭。
明筠再次問“你說真的?”
子稷頷首而笑,道“我向來也說話算話。”
明筠道“你這人真怪,說吧,想要什么樣的?”
子稷微微想了想“為表誠意,你不如自己做一個。”
明筠抿了抿嘴,道“可我不擅長做這些。”
子稷挑了挑眉,道“我是贏家,我最大。這話可是你說的?”
明筠這一瞬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但話都說出口了,只能應下來。
那個穗子,阿薇大概會做吧。
馬場旁邊兒有一片樹林,路過時,范銘一晃眼看見了樹下跑來了一只雪兔子,他小臂上藏著一只袖箭,飛快的朝那兔子射了一箭,那箭“嗖”的一聲飛出去,射中了它的屁股,那兔子受了驚,拖著受傷的身子拼命往自己的窩里藏。
“筠妹,你快來看看!有個兔子窩。”
“兔子窩?”
明筠蹲在地上看著這只奄奄一息的兔子,旁邊兒的樹窩里有三只小兔子,大多數都是灰灰的雜毛,但只有一只是渾身雪白的。
“好小啊。”明筠把那只小白兔子從窩里抱了出來,摸了摸它柔軟舒適的毛,又捏了捏它的短尾巴,很是喜歡。
“它怎么這么小。”明筠把它放在手心兒里捧著感慨道。這一只是個幼崽,特別的小只,將將巴掌大。
“太小了,看起來沒啥肉啊。”范銘站在一旁摸著下巴思考道。
明筠狠狠瞪了范銘一眼,道“就知道吃!”
范銘在一旁,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他假咳一聲以掩飾尷尬,他剛剛還想著要大家今晚一起烤兔子吃,瞧著明筠的眼神似乎是想抱回去養,于是那個“造孽”的想法一時也不好意思提出來了。
他想了想香噴噴的野兔肉,心里不免遺憾惋惜。
子璋倒是表現的頗為喜歡,蹲來下抱起一只小灰毛,捧在手心兒里捏尾巴,眼睛里興奮的放著光。
子固有些頭大“不許養。”
子璋嘟起嘴“為什么,好可愛。”
子固道“你已經有了一只,而且根本不會養。”這小子什么都不會,到最后,還不是扔給他?
子璋的眼睛眨巴眨巴“又不嫌多,關鍵我想養。”
子固堅決“不許。”
子璋鼓起腮幫子“就要。”
子固堅持“不許。”
“為什么!”子璋委屈極了,嘴一撇,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子固眉頭皺的老深,表情似乎有些動搖。
明筠抱著白兔子蹲在一旁,瞧著王子璋幼稚極了的言語和舉動,不禁皺起了眉,她咧了咧嘴,心里滿滿的都是費解。或許,這個是王子璋的雙胞兄弟也說不準?一個人的性格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反差。
這時,明筠只見邯鄲稷伸出手來,對準子璋的后腦勺兒就是狠狠一巴掌。
子璋吃痛的哀嚎了一聲,這手勁兒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