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及時復命還是不想復命?
征戰(zhàn)在外就可以無視朕這個皇帝了嗎?”
下面跪了一地的奴才,紛紛唯唯諾諾,不敢做聲。
“俞風廣呢?
可有他的消息?
他還在用平復戰(zhàn)亂這種借口搪塞朕?”
“這個,皇上……”“朕看他們一個個是要反了!”
卓公公坑著頭,身子抖得如同秋天的樹葉,“皇、皇上息怒,俞大人也有傳來捷報,確實在平復戰(zhàn)亂。”
俞風廣到目前為止,沒有做過與朝廷為敵的事情,反而一直帶兵游走在國朝的疆土內,為國朝排憂艱難,蕭離淵還真不好給他治罪。
但他就是不肯聽令于自己,這一點讓蕭離淵十分惱火。
這個俞風廣現(xiàn)在這么安分,不過是朝廷對蕭離然也沒有做什么,可他的架勢擺出來了已經(jīng),一旦朝廷對蕭離然有不公正的舉動,他還能這么老實?
他就是在威脅自己這個皇上!蕭離淵眼睛瞇起來,眼睛里一絲絲陰冷往外流瀉,他從來都不喜歡被人威脅,從來都不!“上回從石虎城送回來的俞風慶呢?”
“回皇上,還關著呢。”
“帶上來,我就不信,俞風廣對蕭離然的忠心,比對俞家更重!”
……俞風廣聽聞皇上要處置俞風慶的消息,了然一笑。
“咱們這位皇上,心眼兒有時候比針尖兒都小,只不過,這次他算錯了。”
俞風廣這會兒正坐在一個火堆前,眼睛盯著跳動的火苗,若不是蕭離然,他早不在世上,皇上還想拿俞家那些個敗類來要挾自己不成?
那個俞家啊,表面上看著花團錦簇,實則如同沼澤泥潭,吞噬著所有的良知。
他本想追隨自己的母親而去,意外被蕭離然救下,是他讓自己清醒過來,自己的死,對俞家的人來說根本不會有什么影響,他要是個男子,就不該做出窩囊的選擇。
所以俞風廣放棄了輕生,在蕭離然暗中幫助下,一步步成為俞家引以為傲的俞三公子。
那些俞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一個個巴結吹捧,以為他早不記得從前的事兒,可他如何會忘?
“俞風慶名義上是我二哥,私底下不知道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皇上要處置他,實在是英明,前些日子不是繳獲了一塊罕見的屏風?
差人給宮里送去,以示微臣對皇上的滔滔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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