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因為蕭離然的話咯咯咯地直笑,從前蕭離然有些清冷的形象早就塌了,但這樣蘇嬌才更喜歡。
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能對喜歡的人有影響力呢?
……蘇嬌與蕭離然的婚事將近,蕭離然因此被限制來見蘇嬌。
對此,蕭離然表示非常不滿,“我的媳婦我為什么不能見?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寧白近來很認真地學習了嫁娶的常識,這會兒特有底氣地科普。
“蕭帥,大家都是這樣的,成親前就是不能見自己的媳婦,這是規矩。”
“誰定的規矩?”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這么做也是為了姑娘家的名譽,興許……是怕兩人在一塊兒情難自禁……”寧白還未說完就被蕭離然瞪了一眼,“這不廢話嘛,克制情緒已經不容易了,還不讓我見人,那忍得住嗎?”
寧白嘆氣,蕭帥原本很講道理一個人,怎么在蘇姑娘的事兒上就這么聽不進去呢?
“那要不這樣,您要是真想見蘇姑娘,就偷偷地見,別讓人發現,別給別人議論蘇姑娘的把柄,雖然蘇姑娘大概是不介意的,您也不希望她被其他人非議吧?”
蕭離然心情平靜了下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寧白“……”他不太知道,這日子怎么就過得這么慢呢?
他們兩人最好趕緊成親,就什么事兒都沒了!“對了,讓你做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軍中可有人愿意相親?”
“正要跟您說這事兒,愿意的人,那可太多了……我尋思著得排很久才能排的完。”
蕭離然挑了挑眉,“這么受歡迎?”
“那可不,我把你的要求都說了,愿意的人不在少數。”
“此事,我明日偷偷去見蘇嬌的時候會與她說,城中女子那邊,得她來辦才是。”
寧白默然,果然還是決定偷偷去見蘇姑娘,也行吧,總比光明正大的要好一些。
……蘇嬌第二日就見著了蕭離然,像是突然間出現在屋子里,外面兒誰都沒發現。
她好笑地鼓鼓掌,“王爺好身手,這等能耐,隨便潛入哪家姑娘房里都是輕而易舉吧?”
蕭離然自顧自地走到桌邊給自己倒水喝,然后從懷里拿出一支粉色的花兒來。
“這個是送你的,喜歡嗎?”
那花被他保護得很好,一片花瓣都沒有碰掉,嬌嫩欲滴。
蘇嬌接過來,抿著嘴笑,“嗯,漂亮。”
“我這輩子只潛入過一個姑娘的屋子,讓我想想……好像是一個叫‘大花’的姑娘?”
蘇嬌找了一只細長的瓶子,將花插進去,聞言瞥了蕭離然一眼,“還記著呢,我都要忘了。”
“我忘不掉。”
蕭離然一只胳膊撐著腦袋,歪著頭看著她,“那會兒我就在想,這姑娘可真特別,半夜三更見著了我也不害怕,給我包扎的手白生生的,但一點都不抖。”
“嘖,我那會兒認真地救你呢,你就顧著看我的手了?”
“也沒有,除了手,我還看了別的地方。”
蘇嬌“……”這人原來這么不正緊的嗎?
“那會兒我就想著啊,若那日是我喪命之日,我最后還能跟這么奇特的女子遇見,也算是老天的補償?
若我僥幸未死,那便是這姑娘帶給我的福氣,往后我定是要好好報答才是。”
蕭離然說著,重重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啊,那姑娘居然連個真名兒都沒留給我。”
蘇嬌翻了個白眼,“你也體諒體諒我,大半夜一個渾身是血的陌生男子闖進來,我能告訴他真名嗎?
我又不傻。”
“嗯,你最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