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雖然見到了秀巧傳回來的消息,心里卻將信將疑,不過秀巧說她們很安,很快就能回來,朱家也只能等。
然而等著等著,卻又等來了一個不相干的人。
“蘇姑娘給我家主子治病,或要一年半載才能歸來,她怕你們擔(dān)心,因此特意讓我來傳個話。”
朱家哪里能相信,說好了很快就回來的呢?忽然就要一年是怎么個意思?
朱瑞文臉色冷然,“一年能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們要見蘇嬌,除非她親口說,否則我們絕不相信這是她的意思!”
“蘇姑娘如今不方便見人,恕難從命,不過她此刻確實是安的。”
朱瑞樟叫起來,“你說安就安?什么叫不方便見人?她一個大活人,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朱公子,我只是個傳話的,蘇姑娘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
朱瑞文瞇起眼睛,“你就不怕我們報官?還是你覺得以你們的地位不怕報官?我告訴你們,便是去敲登聞鼓我們也是不怕的!”
“朱公子莫激動,請你們多想想蘇姑娘的處境,蘇姑娘還讓小的取一些她的東西,她等著用。”
那人也不便久留,拿了東西就走,朱家就是再不肯放人,也阻止不了他離開。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哥,報官吧,平白綁走了家里的人,管他是什么人,去報官吧!”
朱瑞樟急匆匆就想往外跑,朱瑞文卻冷著一張臉,“不可沖動……那人說的沒錯,如今蘇嬌下落不明,報官對她來說,只會加劇危險,我們甚至不知道她到底在誰的手里。”
這比在秦家的時候更不如!他們連那人姓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哥,那就這樣不管了?蘇嬌怎么辦!”
“不會不管,看那人找的東西,應(yīng)該真的是蘇嬌交代過的,所以暫時她不會有事,說是治病也能相信,再等等,再等等她會不會再傳回來什么消息……”
……
朱家因為蘇嬌的失蹤亂成一團,蘇嬌這里卻意外地平靜。
原本她瞧著那么多兵馬,覺得此行定然不太平,興許蕭離然不時傷口就得崩一次。
她連續(xù)命的藥丸都做好了備用著,那可是她下了血本兒的,買那些珍貴的藥材她花了多少銀子,有些給銀子可都買不到。
不過蕭離然安分得出乎蘇嬌的意料,整日也不折騰,就乖乖地在車?yán)锾芍?
有什么事寧白或者別的人會悄悄進來跟他匯報,得到了決定之后再出去安排處理,十分有條不紊。
蘇嬌就納悶了,“蕭大人,如此以你這般休養(yǎng),實在不用我隨行,隨便哪個大夫跟著就成。”
“那自然不成,我也是因為有你在身邊,才會定下心來,不一樣的。”
蘇嬌“……”
他這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怎么聽著不太像患者和病人的關(guān)系?
蕭離然眼角帶著笑,蘇嬌跟他在一個車廂里,想著反正也躲不掉,總是不去看他也顯得自己沒禮貌,因此干脆大大方方欣賞起來。
是真好看!
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看,好歹自己也是曾經(jīng)知道一些明星的,但精修過的圖片,都沒有面前這個人扎眼。
盡管是躺著的,卻渾身散發(fā)著英氣,給人極大的安感,那張臉每一個部分都恰到好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躺在那兒跟自己說話的魔鬼角度都撐住了。
“蕭大人,是不是很多人稱贊過你的相貌?”
“唔……好像是有一些。”
“怎么會只有一些?蕭大人生的很好看。”
蕭離然微怔,自己的相貌確實不錯他是知道的,一些女子見到他,目光都會裝作不經(jīng)意地偷瞄他,蕭離然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