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
“姑娘放心,我們一定看得牢牢的。”
蘇嬌這才氣哼哼地走出屋子,一出去,臉立刻冷下來,“俞風慶呢?”
“姑娘一走,他也就走了,還叫囂著要來找姑娘評理,這會兒……他怎么沒來呢?”
蘇嬌冷笑,“他哪兒還敢往我面前跑?
那不是送人頭嗎?
不過他不來,我還是要去找他的。”
任懷啟之前一直默默陪著蘇嬌,聞言輕聲勸到,“你這樣去,手里也沒個證據,就算找了他他也是不會承認。”
“我需要他承認嗎?
我不需要!以為我給他個機會就是給他臉了?
這事兒他絕對脫不了關系!”
任懷啟語氣平和,試圖安撫蘇嬌的情緒,“他是脫不了關系,可他不承認,這事兒就沒辦法算在他頭上,我知道你擔心玄山,只是若是你被人拿了把柄,玄山怕是會自責。”
蘇嬌“……”好像是有點被安撫到,但她為毛更生氣了?
“你說的也對,不過我本就沒想著去興師問罪,那種人若是想抵賴,比狗舔的都干凈,我沒指望他會承認。”
“那……”蘇嬌一邊的嘴角微微上挑,“不是喜歡這種下作的手段嗎?
那就請他好好嘗嘗個中滋味。”
……俞風慶在自己屋子里來回打轉,氣急敗壞。
他叫囂著要去找蘇嬌,半路就溜回來了,那個女人,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自己若是去了,指不定會從她嘴里聽到什么尖酸刻薄的話。
再加上那個玄山的情況,他算看出來了,蘇嬌根本不是尋常女子,尋常哪有女子像她這般潑辣刁蠻,不按理出牌?
自己趕著風頭過去,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俞風慶繞了一會兒圈圈坐下,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打算一旦蘇嬌來興師問罪,他就反咬一口說她誣陷栽贓!自己好歹是朝廷命官,她誣陷自己,就是對皇上不敬!她就是想將石虎城忠心于皇上的人鏟除,她居心叵測!俞風慶一遍遍在心里打著腹稿,預想著各種應對的法子,把蘇嬌可能會質問的話都演練一遍,等他覺得萬無一失了,就只剩下等蘇嬌來。
練習那么久,俞風慶覺得有些口干,拿起桌上的水壺晃了晃,里面并沒有水。
“人呢?
還不趕緊送壺熱茶進來!”
過了一會兒,外面有了動靜,一個小廝捧著一壺茶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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