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靈城頓時熱鬧到了極點。
傳送陣接連亮起,不停的有人前來觀摩,天梯碑前更是堆滿了武修,人山人海。
這種景象只有在十年前葉擎天攀登第一的時候出現(xiàn)過。
“真想不到,時隔十年竟然真的有人超越了葉擎天。”一個老者驚嘆。
“這是在打玄天閣的臉啊,滅,嘖嘖,難道他想滅掉玄天閣嗎?”一個佝僂老嫗說道。
“哼,只是天賦好一些罷了,而且,那是擎天十年前刻的字,要論現(xiàn)在,此人絕對及不上萬一。”這人是玄天閣的一位長老,言辭之間處處維護(hù)葉擎天。
“就是,我敢保證,此人要是遇到葉擎天,一定會被拍成肉泥。”另一位玄天閣閣老滿臉不屑。
“不管怎么說,此人的天資不容小覷。”白發(fā)老者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方勢力教導(dǎo)出的這樣奇才,真想見見這個小家伙。”一位風(fēng)韻猶存的美婦道。
“天資能與葉擎天比肩,應(yīng)該不是摸摸無名之輩,為何近期沒有聽見任何風(fēng)聲?”老者閃過疑惑。
“或許不是大勢力的子弟,說不定是從某個偏僻的角落出來的呢。”美婦雍容道。
一時間,‘滅’字如一陣風(fēng)一樣傳遍大江南北。
人人都議論起這個‘滅’字到底是何方神圣,敢直面挑釁玄天閣的權(quán)威,這份膽魄令人敬佩。
玄天閣的人則到處散布。
敢挑釁玄天閣,卻不敢暴露真名,只不過是個無名鼠輩罷了。
玄天閣一處分舵,一群閣老聚在一起開緊急會議。
“你們怎么看?”坐在首位的閣老詢問。
其他閣老陰晴不定,不知該如何開口,此消息太過震撼了。
“我覺得應(yīng)該立即找出此人,想方設(shè)法拉攏到玄天閣旗下,讓他做擎天的奴仆。”黃袍老者開口。
“他寫了一個‘滅’字在擎天頭上,你覺得他會加入玄天閣么?”紫發(fā)老者翻了個白眼。
“那就找到他,將他鏟除。”黃袍老者繼續(xù)說。
“對,不能為我玄天閣所用,就不能留他活在世上,何況他敢如此藐視我玄天閣。”蟒袍老者冷哼一聲。
大殿一陣沉寂,首位老者威嚴(yán)閉口不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響后,角落一個不起眼的老者弱聲道:“會不會是當(dāng)年那個孩童?”
他這一開口,眾人頓時陷入呆滯。
他們自然知道是誰,那個孩童已經(jīng)成了玄天閣的禁忌,當(dāng)初為了那個孩童,玄天閣與明族發(fā)生了驚天大戰(zhàn)。
“我看不會吧。”
黃袍老者猶豫一下,然后道:“當(dāng)年那場爆炸我也目睹了,就算你我這樣的都不一定毫發(fā)無損的撤離,何況一個滿月的孩童。”
“沒錯,即便他僥幸逃脫,沒有了命宮的他,也只是一介凡人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蟒袍老者附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放在首位老者身上。
老者環(huán)顧一圈,緩緩開口:“你有沒有聽說圣耀學(xué)宮這一屆的新生冠軍。”
眾位老者一臉迷糊,不知道他此時為何提及圣耀學(xué)宮新生冠軍,風(fēng)馬牛不相及啊。
“我聽說了,這一屆新生的冠軍好像叫明塵!”剛才那位小聲說話閣老說。
“明塵!姓明?”
黃袍老者狂震:“有他的來歷么?”
“當(dāng)時我也很驚訝,按理來說明族早已隱世不出,怎么會有人大張旗鼓的來圣耀學(xué)宮,所以就查了一番。”那位閣老說。
“有什么線索?”
“他來自云落武殿,自小跟他三叔一起生活在一個叫‘香山村’的小地方,沒什么特別的背景。”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