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這個叫做魯大勝的虬髯大漢便跟著教官站到了胡寬的面前。
教官行了個禮,胡寬示意他出去,這才和藹地微笑著對魯大勝說道:“你叫魯大勝是嗎?你剛才的表現我都看在了眼里。孩子,身手不錯!”
這虬髯大漢年紀顯然也不會很小了,胡寬居然倚老賣老叫人家孩子。魯大勝雖然心中吐槽,但知道胡寬是什么身份,面上只能仍然保持著一副恭恭敬敬的神色,答道:“不敢,不敢!胡教官過獎了!”
“呵呵呵,不要謙虛。我現在找你來呢,就是有一個非常重要沒問的事情想找個人去做,而需要找的這個人呢,就必須得是身手過硬,還要有足夠的機敏果斷。不然的呢,這件事是休想做成的。”
魯大勝問道:“是什么事情這么重要?”
胡寬笑了笑,盯著魯大勝的眼睛說道:“我先打開天窗跟你說個清楚明白。這件事做成了,我保舉你做千夫長。但如果做不成呢……那就不要說千夫長百夫長,你可能連小兵都做不成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千夫長理所當然比百夫長要高得多。魯大勝一聽說做成了能擔任千夫長,兩眼立即放出了光,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沒問題!胡教官這么信任我,我就是豁出性命來,也要把胡教官交待的事情做得妥妥當當的!”
這大漢身材粗壯,這一拍起胸脯來就是咚咚作響,聲響簡直能傳出數十丈開外。胡寬趕緊止住他:“好了好了,不要拍那么響!記住,我找你去做的這件事,除了你和我之外,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你把胸脯拍得這么響,是想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嗎?”
魯大勝趕緊住手,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是,胡教官,您請說!”為了能做千夫長,魯大勝已經決定,不要說點頭哈腰說個“您”了,就是要跪下來磕幾個頭也是值得的!
胡寬又笑了笑,招手讓他走過來,在他耳邊緩緩說道:“在我們這個狼衛軍訓練營,有著一個無法無天人神共憤的惡棍、流氓、奸賊!他完全不把軍法軍紀放在眼里,想要在訓練營里橫著走。這種無法無天的狂徒,必須要好好地整治!我有心想要壓壓他的囂張氣焰,但是這小子非常奸猾,總是不留把柄,我也不好處罰。孩子,現在我就是希望你,用你的方法,好好地整治一下這小子!”
胡寬靠得太近了,說話時嘴里的臭氣一陣陣地涌進魯大勝的鼻子里。雖然是挺惡心的,但看在千夫長的份上,魯大勝在心里選擇了沒聞到,只是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是!必須整治!這小子是誰?我一定會讓他好好地認識一下馬王神幾只眼!”
胡寬笑了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記住了,這小子叫做——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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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室的大瓷缸已經換上了新的了,崩塌的墻壁也修好了,眾人繼續泡在里面磨煉。這種磨煉對幾乎所有人來說就只是通過毒藥的刺激來打熬蠻力,只有凌夜因為修煉的玄天劫火功極其獨特,這才能夠在里面磨煉功力,并且日益快速增長。
自從要離開這里的念頭產生以后,凌夜就非常留意這里的崗哨安排。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想要從正面殺出去是根本不可能,所以剩下的辦法就只能是以下幾種——
第一,挖地道從地下鉆出去。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凌夜有這個耐心,但住在那么多人一起住的大宿舍里,怎么挖呢?怎么運土呢?
第二,裝作有病或自殘,讓狼衛軍把自己淘汰掉。這也是不可能的。一旦被淘汰,那就要被送去鬼醫那里跟那個半瘋不癲的老頭玩了。
第三,煽動眾人一齊暴動,殺出血路出去。這個也不可能。在那么多帝國軍士兵以及胡寬的威壓下,基本上不可能有人會跟著他這么干,相反,立即跑去打小報告的人可能會很多。
第四,想辦法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