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您找我,有什么新的安排?”
微信視頻鏈接通,鬼眼狂刀高大健壯形象,堆滿整個手機屏幕。
“狂刀,我不再的這幾天里,你那邊工作開展的如何,還順利吧?”
孫峰微笑著問道,對于自己的愛將,孫峰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
“工作順利,訓練順利!”
鬼眼狂刀不是個善于表達的人,說話從來都是言簡意賅。
“狂刀,我身邊有位貴人,想和你聊幾句!”
“孫少的貴人,那就聊吧,聊啥?”
鬼眼狂刀似乎有些窘迫,他不喜歡聊天。
“瞎聊,你要對人家有禮貌哈,不能得罪人家。這個人,對我很有幫助的!”
孫峰提前做好鋪墊,省的一會冷場,傷了白雪的心。
“好,我盡量!”
“那好,我把手機給人家了哈,你可以喊她白雪阿姨!”
對于沒心沒肺的鬼眼狂刀,孫峰也是操碎了心。
惡貫滿盈只是遠遠的觀望,他已經見到過鬼眼狂刀,似乎覺得自己沒有給鬼眼狂刀留下什么好印象。
今天才知道,鬼眼狂刀居然是自己的親兒子,居然有些汗顏,不好意思再次面對他。
但白雪作為一個母親,而且是兒子失散多年的母親,對兒子的思念,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之前感覺似乎沒了希望,所以只能把濃濃的希望,掩藏在心里。
可是忽然知道兒子還活著,而且生活的很好,而且馬上就能聯(lián)系到。
一個母親,想見兒子的迫切心情,可想兒子。
當聽到鬼眼狂刀聲音的一霎那,白雪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淌出來……
她也遠遠的看到了鬼眼狂刀的臉,只一眼,就立刻認定,鬼眼狂刀就是自己的兒子。
就是那么沒有任何邏輯的,霸道的認定。
在白雪心中,一個聲音響起:就算沒有孫峰之前的解說,只要自己見到鬼眼狂刀,哪怕倆人是陌生人,白雪都能一眼就認出鬼眼狂刀是自己的兒子。
那是血脈里的東西,是一個母親對兒子思念的執(zhí)念!
周重焱趕緊安慰妻子,讓她平復激動的心情,一會才好和鬼眼狂刀交流。
他們現(xiàn)在還不能讓鬼眼狂刀知道自己是他的爹娘。
現(xiàn)階段,需要讓鬼眼狂刀認真工作,做好疫情防御工作,不能讓他分心。
再說了,兒子和爹娘相認,面對面交流,才好;
現(xiàn)在在視頻里,而且相隔千里,聊這么嚴重的話題,顯得多么不莊重。
白雪總算平復了自己激動的心情,雙手捧著孫峰遞過來的手機,認真的看著屏幕上鬼眼狂刀的臉。
鬼眼狂刀也透過手機,看到屏幕上一個中年婦女的臉,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么痕跡,依然顯得年輕,知性。
要不是孫峰叮囑自己,可以叫她白雪阿姨,他真的以為屏幕上的這個女人,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
鬼眼狂刀再次認真的看了一眼白雪,有種強烈的似曾相似的感覺。
所以作為直男的鬼眼狂刀直接說到:
“白雪阿姨,您好,我們曾經在哪見過么?我感覺和你很熟悉的樣子,可是我卻記不起我們曾經在哪見過?”
白雪聽到鬼眼狂刀的話,頓時雙眼一紅,又想哭。
兒子啊,你問我們曾經在哪見過。
在我的肚子里見過;
兩歲之前,我們每天都見!
然后在這三十年的歲月里,我們應該只能在夢里見過吧。
我可憐的兒子,這么多年里,爹娘不在你身邊,你是如何過的?
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