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美好的景色一覽無余。
冷嚴看著她微動的腳趾,眼底閃過一絲不耐,這個女人明明是在裝睡,李府醫不可能不告訴她此胎兇險,她居然還是如此放蕩,吳柳從啊,吳柳從,沒有男人你活不了了嗎?
其實這次還真是冷嚴誤會了吳柳從,她確實是在誘惑他不假,可是倒不是為了欲望,而是為了能順理成章的把肚子里的孩子賴在冷嚴頭上。
旁人可能不知道,可是冷嚴心里是清楚地,她每次進宮的五日,可都是去和承歡樓的相公們茍合??!
他和她只有那么實實在在的一次,冷嚴不是毛頭小子,肯定蒙混不過去的,所以吳柳從心里已經打算好了,這一日一定要得手,然后把懷孕時間延后一個月,只要買通了大夫產婆,冷嚴必定覺得這都是他的孩子。
而對于做這一切,吳柳從心里并沒有什么愧疚,因為這肚子里的孩子確實也有可能是冷嚴的,況且,是冷嚴害她變成這樣,既然愛她,連她的孩子一起愛,也沒有問題吧!
要是冷嚴知道她的想法真的會笑死,因為,他們兩個,實實在在是一次都沒有過,縱欲過度,這人啊,都變蠢了。
感覺他沒有動靜,吳柳從裝不住了,睡眼朦朧的起身,就撲向了冷嚴,他感受到懷中的柔軟,眼中殺意一閃,隨即點了她的睡穴。
知道這個女人不擇手段,本性難改,不達目的不會罷休,冷嚴轉身出門,去了柴房,她不是想要男人么,他就大發慈悲幫她找一個吧。
今日王府里新買了一些仆人,都關在柴房里,冷嚴在里邊挑挑揀揀,選了個身材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帶了出來。
“你想要自由嗎?”冷嚴問道。
男人沒有答話,而是飛快抬頭看了一眼冷嚴。
“說吧,你想要什么?”冷嚴繼續問道。
“奴想要一個能幫奴報血海深仇的主子!”說完,一雙鷹眼直視著冷嚴,與剛才判若兩人。
冷嚴這才正眼打量起他的容貌,高挺的鼻梁,凹陷的眼眶,有些黝黑的皮膚,這男人居然是個涼漠人!
涼漠,大望西北一個邊陲小國,民風開朗熱情,從熙國以來就與之交好,彈丸之地,不成問題。
點了點頭,表態。
男子有些激動,跪倒在地:“多謝戰王!奴叫西烈,今后愿意聽從您的差遣!”
沒有糾正他的錯誤,冷嚴說道:“我現在就要吩咐你一件事情。等下我會帶你去見個女人,你只要陪她睡一次,過程中不許說話,其余隨你心意就好?!甭月赃t疑,補上一句,“定要溫柔,她已經有了身孕?!?
西烈看著冷嚴,有些遲疑,這事情聽起來似乎有損德法,他不想做。
看出他的遲疑,冷嚴面露嘲諷:“怎么,這就不行了?”
感受到他周身冰冷的氣息,西烈回想起父母不能瞑目的慘狀,堅定答道:“我做!”
這有這樣無情的人,才能助他徹底狠下心來復仇吧。
帶著西烈就回了房間,隨手扯了兩塊白布,蒙上吳柳從的雙眼,然后將她喚醒,雙目的不適讓她顫抖,冷嚴安慰道:“柳兒別怕,今日我們玩一點不一樣的。”
吳柳從聽了身子一顫,滿臉嬌羞,沒等她開口,冷嚴就把一團白布塞進了她的口中,隨后示意西烈。
聽著“戰王”喚此女名為“柳兒”,莫非她是?
西烈不敢想象其中的聯系,一個時辰后,考慮到她的身體,冷嚴隔空點了吳柳從的睡穴,走出了房門,西烈穿上了衣服也連忙跟了出去。
兩人就一前一后走到了后花園。
“說說你的仇,也說說你的能耐?!崩鋰绬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