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文長舞在邊關(guān)過得還算不錯,他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轉(zhuǎn)頭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對著冷嚴(yán)說道:“冷王爺,這個冷烈是什么來頭,值得信任嗎?”
“同你我一樣,落魄王族罷了。”弦月聽了點點頭,表面低頭讀信,實際上拿眼睛偷偷打量冷嚴(yán)。
“別看了,非禮勿視知道了嗎,弦月花魁!”冷嚴(yán)瞇著眼睛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弦月想起來自己的一身女裝,不由得氣惱道:“你把我騙起來了回過頭卻拿話作弄我。”
“我要不這么做,你還不知道要裝睡多久呢!弦月,今日那李公子是如何被你勸走的?”
宋茜茜看著被打得踉蹌還忙不迭地跑上去扶起男人的翠娘嘆了一口氣,也沒記得防備冷嚴(yán),感嘆道:“這女人干嘛要這么卑賤,男人對她不好就應(yīng)該舍棄,要是我就打他一頓,把他吊在城墻上,看他還敢不敢欺負(fù)女人!”
冷嚴(yán)聽了這話晃了下神,抱著孫傾荷站了起來,說:“走吧,看看我們的奶包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