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回扯,半盞茶前。
老鴇在看到小鳥飛回來,并且那人將小鳥收回鳥籠后,當(dāng)即揚(yáng)聲對其他人道:“錦雀姑娘的小錦雀兒選人環(huán)節(jié)已結(jié)束,現(xiàn)在開始競拍,起拍價五百兩雪花銀。”
老鴇話音一落,那些還在對殷桓玉勸說的男人,立即收回注意力,紛紛開口叫價。
“一千兩。”
“五千兩。”
“一百兩黃金。”
“……”
待殷桓玉和宋云岫談?wù)撏辏@競拍也到了最后的節(jié)點(diǎn)。
“你覺得他們兩個哪個能贏?”宋云岫覺得自己不能再思考下去了,當(dāng)即掙開他,趴回到甲板上,故意提出一個問題對他詢問。
殷桓玉挪過去,在和她并肩站一起后,才說:“左邊那個。”
“為什么?”
“因?yàn)樗w绔。”
宋云岫:“??”
殷桓玉扭頭在看到她茫然不知的小眼神后,當(dāng)即覺得自己心里某個地方被戳到了,讓他不受控制的揉了揉她腦袋,直到宋云岫抗議的要伸手扒開他的手時,才笑著給她解釋道:“右邊那個是安丞相的兒子,他家底薄,安丞相沒那么多銀子給他敗。左邊那個是玉陽王世子,玉陽王府世代從商,他又是玉陽王唯一的兒子,所以……”
“他一定會贏。”宋云岫自動為他補(bǔ)充完后半句,不過這話一出,她又有疑惑了,“都說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最低,這玉陽王都世代從商了,怎么能又在官場上任職?”
“玉陽王府和其他商賈不同。”
殷桓玉知道她剛到這里不久,不太了解大周的情況,因此沒有去糾正她“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最低”的錯誤認(rèn)知,而是仔仔細(xì)細(xì)的給她科普了一番歷史,“……就是這樣。”
“所以說這玉陽王府之所以和其他商賈不同,是因?yàn)楫?dāng)年建立大周的那個皇帝還不是皇帝的時候,是玉陽王府的老玉陽王給了皇帝足夠的銀錢,讓他去行兵打仗。然后這皇帝在大周建立之后,給了他一個玉陽王的頭銜,讓他成為了皇商?”
宋云岫感嘆:“這大周的開國皇帝,還挺有感恩之心的。”
“錯了。”殷桓玉搖頭,“當(dāng)年開國皇帝之所以封玉陽王為玉陽王,一方面是當(dāng)時大周因?yàn)殚L時間的戰(zhàn)爭,導(dǎo)致百姓貧苦,急需一個商人來帶動大周的經(jīng)濟(jì);另一方面是當(dāng)時的玉陽王太過富有,開國皇帝擔(dān)心他再造一個皇帝出來,就給他封了個玉陽王的虛銜,讓他作為皇商,名正言順的交賬納稅。”
“哇!”宋云岫不敢置信的搖頭感嘆:“你們身體里不愧流著同樣的血,簡直是一模一樣的雞賊啊!”
殷桓玉再次謙虛的抱拳:“承讓了。”
“走開!”宋云岫笑著推他一把,“你們家族的人這么陰險,真擔(dān)心哪天你把我給賣了,我還幫你數(shù)錢呢。”
“怎么可能。”殷桓玉眼一瞪、眉一揚(yáng),“你是我娘子,明媒正娶娶來的,就是別人拿國家來換,我也不換。”
宋云岫失笑,“想得美你。”
殷桓玉一臉嘚瑟的抱住她,“我自己的娘子,為什么不能想的這么美。”
宋云岫看他這么臭屁的樣子,霎時笑的東倒西歪。
攝政王妃每天都在咸魚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