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攜妻子等人,見過王爺王妃。”宋父在收到攝政王府的來信后,早就領著府里眾人在大門口等候了,如今見他們終于到來,霎時面帶喜色的率領眾人行禮。
宋云岫在殷桓玉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而后安安靜靜的待在殷桓玉身旁,準備將沉默寡言進行到底。
“起來吧。”殷桓玉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宋父直起身來,笑著側身對殷桓玉做了個請的手勢,“王爺,請。”
站在宋父身后的人,紛紛退向兩邊,為中間留出一條寬敞的道路。
殷桓玉摟住宋云岫的纖腰,踱步就順著那條路,走進了宋府。
宋父等人急忙跟上,一邊為殷桓玉領路,一邊討好的對著殷桓玉說道:“臣在接到王爺也要來的消息后,就已命人將客房收拾妥當,要是王爺感到疲倦,現在就可入住客房休息。”
“不用了。”殷桓玉聲音涼涼的拒絕,“你帶本王到王妃的閨房就行。”
宋父連忙應聲,同時偷偷地給自己愛女宋清月使了個眼色,然后帶著殷桓玉和宋云岫走進一個溫馨別致的院子。
宋云岫掃了幾眼,面色清冷的開口:“這不是我住的地方。”
她本來是想沉默到底的,可沒想到宋父他們的操作這么騷,竟然布置了一個假院子,來應對殷桓玉的突然襲擊。
“這本來就是你的院子。”宋父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因此嘆息著對她反駁說:“你一個月前受了傷,大夫說這院子不適合你養傷,故而就把你轉移到了那個小院子里。沒想到,你剛搬過去不到半天就失憶了,哎。”
“是啊姐姐。”宋清月身著粉色羅裙上前,模樣頗為嬌俏可愛的道:“你可能不記得了,但月兒記得清清楚楚,那天你在受傷之后,得知在這里養傷可能十天半月都好不了后,急匆匆的就要按照大夫的指示,搬去那個小院。”
殷桓玉不等她最后嘆息著感慨宋云岫失憶的事,就急忙擔憂的看向宋云岫,“你受傷了?為什么?”
“一點小傷,不值一提。”宋云岫當然不會跟他說,這是原來宋云岫自殺留下的傷口,因此在言語含糊的糊弄過去后,就跟他繼續掰扯之前的話題:“這不是我住的地方。”
“岫兒……”宋父眸色一沉,剛想對著宋云岫再度說些什么,就見殷桓玉面如寒霜的睨著他道:“去王妃養傷時住的小院。”
宋父拱手,“王爺,那里地小狹窄,又是大夫辟出來,專門為岫兒養傷的地方,恐不適合您出入。”
“是啊王爺。”宋清月跟著勸說:“姐姐以前是因為養傷才會去,王爺如此尊貴,怎能去那種地方。”
說著,宋清月還略嗔怪的瞪了宋云岫一眼,“姐姐怎么也不勸勸王爺。”
“又不是我要他去的。”宋云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宋府的人不順眼的緣故,就是想出言懟一懟她。
宋清月臉色微變,還沒來得及開口,她親娘宋母已經過來了,“岫兒這話就不對了。”
宋母責怪的看著她,“王爺是你的丈夫,丈夫是天,你怎么能事事不為他考慮呢?也怪我,在府里的時候沒有教好你,如果你在待嫁的時候,能用心跟我學學,也就不會在王爺中毒剛好的時候,就讓他陪你回門兒省親了。現在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拖著自己還沒完全好透的身體,往不適合自己去的地方去,還不吭聲。”
攝政王妃每天都在咸魚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