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贓枉法……”安丞相眼神陰鷙又冷靜地重復,“你知道你公然對京中詩會提出質疑和反對,就已經違法了嗎?”
“不可能。”安溪月不信,“那就是一個活動,它怎么跟大周朝的法律法規挨邊了?爹,我沒讀過書,你可不要騙我。”
“我騙你?”安丞相冷笑,“京中詩會是先帝還是太子的時候舉辦的,由于為朝中輸送了不少人才,因此太上皇特意下旨命人好好舉辦,而你竟公然對京中詩會提出質疑和反對,你這是存心想要我死,想要我們整個丞相府死啊。”
“不可能……”安溪月搖頭拒絕相信,原小說里根本沒有寫這些,他肯定是在騙她。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做出此等事情,不等皇上發難,我先把你逐出丞相府!”
安溪月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從她穿過來到現在,安丞相對她一直都是溺愛的狀態,從來都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她的要求,更沒有對她紅過臉斥責過幾句,可如今看著安丞相因極度憤怒而扭曲的臉,聽著他厲聲怒喝的要把她趕出丞相府,她忽然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待在屋里閉門思過,什么時候知道自己錯了,什么時候再出來。”
“爹……”
“滾!”
安溪月含著淚從書房里出來,連因為擔心而過來的丞相夫人都沒搭理,一路哭著回了自己房間。
“老爺,這是怎么了?”丞相夫人在原地猶豫幾秒,還是轉身去了書房。
安丞相在看到是丞相夫人后,頓時怒不可遏,“你問我怎么了?我還想問你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教她的,你知道她今天在京中詩會上,公然對京中詩會提出質疑和反對了嗎?她想干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造反嗎!!”
“這……不可能啊,溪兒不是做那種事情的人。”丞相夫人滿臉著急的看著安丞相,“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老爺,你可千萬不能聽信別人的讒言啊!”
“我聽信別人的讒言?”安丞相怒極反笑,“你知道這事是誰告訴我的嗎?南王!今年京中詩會在南王世子的林嘉別院舉行,而這詩會還沒結束,南王已經找到我開始告狀了!”
安丞相搖頭怒指著丞相夫人斥責:“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再那么溺愛溪兒,你這樣早晚會把她慣出事來的!”
“可之前溪兒也沒這樣啊,頂多就是在府里驕縱些,在外面一向都非常懂事。”丞相夫人也很委屈,“而且老爺你對溪兒也非常溺愛啊,這又不只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你……”安丞相萬萬沒想到她會這么說。
“老爺,你有沒有覺得,自從溪兒落水之后,一舉一動都透著古怪?”丞相夫人在安丞相再次發火之前,提前把話題轉移到另一件事上,“本來我以為她只是失憶了,并沒有什么大礙,可現在看來……”
攝政王妃每天都在咸魚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