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繼續。”宋云岫嘗到甜頭兒,頓時興高采烈地招呼著他繼續。
殷桓玉瞬間拋棄自怨自艾的情緒,同樣高興地對著她繼續。
“石頭剪刀布!”
宋云岫的拳頭對上殷桓玉的布。
“該我了。”殷桓玉一臉興奮的回到棋盤前,彎腰學著她之前那樣,先仔細計算了下宋云岫的各個黑子和他的白子之間的距離,然后選了個最佳攻擊對象,最后屈指放在自己的白子前,按照剛才計劃好的那樣,果斷出手。
只聽一聲清脆的啪,宋云岫的黑子被他的白子成功擊落。
“娘子。”殷桓玉笑得格外燦爛的看向宋云岫。
宋云岫:“……來吧來吧。”
宋云岫閉著眼睛把頭伸過去,在做足了會被狠狠彈回來的心理準備后,殷桓玉突然很小力的對著她彈了下。
“你怎么突然良心發現了?”宋云岫略感奇怪的睜眼,上下掃量著他狐疑道:“該不會你在憋什么大招吧!?”
殷桓玉滿腹委屈,“為夫是那樣的人嗎?”
宋云岫毫不遲疑的點頭。
殷桓玉:“……”
殷桓玉:“娘子要是覺得為夫彈得太輕,為夫可以重新彈得。”
“算了。”宋云岫立即把頭收回來,一邊重新坐到棋盤前,一邊彎腰搜尋著最佳攻擊對象道:“你已經彈過我了,如果你再彈一次,那我也要重新彈你一次才公平。不過,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所以你還是省省,等下次贏了我再說吧。”
“……娘子,你這樣是不是有點耍賴?”殷桓玉見她這么冷酷無情,霎時不滿的抗議道:“你之前攻擊完該我的時候,總是要石頭剪刀布,贏了之后我才能攻擊。可現在明明該石頭剪刀布,決定下一輪的攻擊人是誰,結果你卻自主定了下輪的攻擊人是你。”
“娘子,這不公平!”
宋云岫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在自顧自的用自己一枚黑子攻擊掉他的一枚白子后,得意洋洋的直起腰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道:“之前不是還說天大地大娘子最大嗎?怎么現在我多個機會就不愿意了!?”
“……娘子,你賴皮!”殷桓玉說不出其他更過分的話,只能忿忿不滿的對著她指責。
“過來。”宋云岫對著他勾了勾食指,在他不情不愿的把腦袋湊過來的時候,毫不客氣地對他使勁彈了個腦瓜崩兒,“記得以后千萬別跟你娘子我玩游戲,我就算玩不過你,我也得耍賴皮贏了你!”
宋云岫在殷桓玉眼里泛起生理性眼淚,捂著腦門兒看向她的時候,笑瞇瞇地再次補充:“誰讓我是你娘子。”
殷桓玉委屈的癟著嘴,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樣兒。
“還玩嗎?”宋云岫彎腰撿起彈落到各個地方的棋子,頭也不回的對著他問。
殷桓玉使勁揉了揉自己劇烈疼痛的腦門兒,咬著牙重重點頭:“玩!”
不就是彈棋子嗎?
他還沒有使出真本事呢,為什么不玩!?
攝政王妃每天都在咸魚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