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自從莫風領命離開后,宋云岫和殷桓玉兩人再也沒開口說話,就這么一直沉默著直到下了馬車。
“王爺,您和王妃怎么額頭這么紅?要不要屬下去把隨行御醫叫來?”莫風本來是在指揮著下人準備露宿事宜,但在不經意的瞥到宋云岫和殷桓玉的額頭后,不由面帶關心的過來詢問。
“不用了。”殷桓玉對自己的下手力度很清楚,知道宋云岫的額頭只是看起來有些紅,實際上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所以就拒絕了莫風的提議。
但這在宋云岫看來,卻是他不關心自己。
要知道殷桓玉可是一個習武多年的成年男子,他的腦瓜崩兒力道足以擊破世間任何東西,而她被他彈了這么久的腦瓜崩兒,就算腦袋沒有被他給彈炸掉,最起碼也得是個腦震蕩。
可他呢?
不主動讓御醫過來給她瞧瞧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拒絕莫風讓御醫過來給她診治的提議!?
宋云岫氣的臉色鐵青,自己去找了隨行御醫。
“王妃,您只是額頭有些紅,身體并無大礙。”隨行御醫在仔細診治過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為了以防萬一,您之后還是小心些為好。”
宋云岫瞬間放心了,不過對于連問都不問自己一聲的殷桓玉,更加生氣了。
“哼,還說以后會對我更好呢,現在才過了多長時間,這么快就開始對我冷漠無情了。”宋云岫在從隨行御醫那出來后,沒有回到眾人所在的露營地,而是轉身去了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忿忿不滿的踢著小腿高的野草。
“娘子這么說,為夫就不高興了。”殷桓玉從她身后走出來,面色認真的對著她道:“娘子有什么不滿,可以直接對著為夫說,像娘子這樣把委屈憋在心里,只會徒增我們之間的誤會。”
宋云岫冷哼著轉身,“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不要跟我說話。”
“為什么?是為夫剛才在馬車里把娘子彈痛了嗎?”殷桓玉提步上前,強硬的抓著她的胳膊,把她轉過來面對自己,“還是剛才為夫沒有讓著娘子,所以娘子生氣了?”
宋云岫不想跟他說話,也不想看到他這張臉,但是她掙不過他,只能滿臉怒火的瞪著他,“我知道我這樣生氣不對,可我就是很生氣!你作為我夫君,還是口口聲聲說要對我更好的夫君,怎么能一點都不讓著我,還那么大力的彈我腦門兒?”
宋云岫生氣,“我腦袋是西瓜嗎?犯得著你用那么大力彈我嗎?我看你不是想玩游戲,而是想謀殺新妻吧!?”
“為什么是新妻?”殷桓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我們已經成親好多天了,按理說應該是謀殺正妻吧?”
“新婚妻子,一般成親在一月之內的都可以這么稱呼。”宋云岫面帶不耐的瞪他,“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你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那些問題?”
攝政王妃每天都在咸魚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