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人形成一個圈,將歐陽言和白無瑕圍了起來,警惕的戒備著四周。
其中一名黑衣人恭敬的對歐陽言問道“歐陽護法,公子他……”
歐陽言擺了擺手,道“公子他受了重傷,我已喂他服下丹藥,已并無大礙。”
這時又有一名黑衣人喊道“歐陽護法!”
“何事?”
歐陽言尋聲望去,只見一眾黑衣人讓開一道缺口,一人拖著慕晚風來到了他面前。
黑衣人后面還有跟著一只噬金獸,正在其腳邊拼命撕咬。
“是他?”歐陽言看著昏迷不醒的慕晚風,眸子中的目光閃爍不定。
“護法,這人還活著,怎么處置?”那名黑衣人絲毫不理會大米的撕咬,對歐陽言問道。
這群黑衣人都是金丹期的強者,大米的撕咬對于他們而言,跟撓癢癢差不多。
歐陽言想都不想,訓斥道“蘊天宮的人,怎么處置還用我教你?”
“是!”黑衣人答應一聲,就要將慕晚風給拖走。
歐陽言突然想起了白無瑕昏迷時說的話,叫住了黑衣人“等等……”
拖著慕晚風的黑衣人心中無語,這到底是要怎樣啊!
不過他臉上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恭敬的道“護法?”
“暫時留著,或許對公子有用,”歐陽言將白無瑕扶了起來,背在背上,吩咐道“此地不安全,先到雁蕩山外圍稍作停歇,等公子醒來,再作打算……”
說完,歐陽言便一馬當先的朝雁蕩山外圍走去,一群黑衣人浩浩蕩蕩的跟上……
雁蕩山外圍
一處僻靜的山林中
歐陽言默默的守在白無瑕的身旁,一動不動,靜靜的注視著他……
自從他們來到這個地方之后,歐陽言就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目光都沒有挪動過半寸。
一群屬下都離得他們遠遠的,不敢上去打擾。
歐陽言的這種姿態,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也并不覺得奇怪。
他們都知道,歐陽言的這種做派,并不是為了討好白無瑕,也不是為了表忠心,而是真正的關心他。
當然這種關心,有點超過常理。
邪教里稍微資深一點的人,都知道歐陽言喜歡白無瑕,所以才心甘情愿的在其面前鞍前馬后,什么事情都是沖在最前面。
這種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女人的事情,雖然被正道所不容,但在邪教中卻稀松平常。
邪教中更加邪惡的癖好都有,這算不上個事兒。
然而問題就在于,白無瑕在邪教眾人眼中,是個正常人,對歐陽言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歐陽言也很有毅力,一直伴在白無瑕左右,白無瑕一有吩咐,他必定身先士卒……
兩個時辰過去
天已經黑了下來,白無瑕依舊沒有醒轉的跡象。
歐陽言有些沉不住氣了,又查探了一下他的傷勢,發現并沒有什么問題,又稍微放下心來。
突然,白無瑕皺起了眉頭,歐陽言的心也跟著擰了起來,喚道“公子?”
白無瑕緊閉著眼睛,沒有回答,眉頭卻越擰越深,白凈的額頭隱隱有汗珠冒出,隨后又開始不停的搖晃腦袋……
“公子!”歐陽言急了,趕忙伸手去查探。
不過他手剛伸到一半,就見白無瑕猛的彈身坐起,喊道“慕晚風!”
歐陽言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后又恢復了鎮定。
“公子,我們剛才趕到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現在我們在雁蕩山外圍,你身體感覺如何?”歐陽言關切的問道。
白無瑕不答反問“我昏迷的時候,旁邊是否還有一人?現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