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睡了你,但那些都是巧合,你不會賴上我吧?你的腿是很軟,很舒服,那里也很潤,很濕滑,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女人。畢竟正邪殊途,況且我們都是男人,要注意陰陽調(diào)和。生命的意義在于伸縮以及子孫后代,上一代人,生你也不容易,你也不能斷了香火是不是?”
白無瑕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看來這家伙應(yīng)該是好得差不多了,又開始嘴賤了。
一眾邪教屬下眼珠子掉了一地,紛紛咽了口口水。
親了?睡了?很軟、很潤、很濕滑?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歐陽護法怕是涼了……
“找死!”
歐陽言才放下芥蒂沒多久,一聽這話,立即如同骨鯁在喉。終于是忍不住了,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靈劍,當(dāng)頭就朝慕晚風(fēng)劈了過去。
慕晚風(fēng)見勢不妙,當(dāng)即大喊道“小白!”
白無瑕閃身出現(xiàn)在慕晚風(fēng)面前,冷冷的看著歐陽言劈過來的靈劍,一動不動。
歐陽言見狀,趕緊將靈劍給抽了回去,然后立在不遠處,全身劇烈的顫抖,臉上因為激動而出現(xiàn)潮紅。
“歐陽言!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白無瑕眼神冰冷徹骨。
歐陽言憋屈的快瘋掉了,喊道“公子,可是他說……”
“我跟他如何,不用向你解釋,退下!”白無瑕打斷了他的話。
“公子!”歐陽言目光灼灼的看著白無瑕,心中所有的不甘,嫉妒,憤怒,都表現(xiàn)在臉上。
白無瑕失去了耐性,道“退下!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三遍……”
眾邪教屬下不再看戲了,嚴陣以待,提防著歐陽言,雖然知道他不會做傻事,但是屬下必須要有屬下的態(tài)度。
這些年來,邪教教主自從失去了那位深愛的人,便開始閉關(guān)修煉,邪教中的一切事物都交給了白無瑕。
邪教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地方,剛開始所有人都看不起他,認為他只是仗著教主兒子的身份,除了幾個親信,幾乎沒人鳥他。
但經(jīng)過幾次與正道交手后,白無瑕的足智多謀,加上本身的天賦實力,便逐漸深入人心。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敢跟他唱反調(diào)了,即便長老見了他,都要躬身叫上一聲“公子”。
歐陽言看了白無瑕身后的慕晚風(fēng)一眼,最終還是將靈劍一收,拂袖而去……
慕晚風(fēng)驚魂未定的道“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招他惹他了,還是霸占了他老婆,這么大的怨念。”
白無瑕瞥了他一眼,淡然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的。”
“啊咧?”慕晚風(fēng)一臉懵逼。
白無瑕邪魅的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他喜歡我!”
“啊咧咧咧?”慕晚風(fēng)持續(xù)懵逼中……
慕晚風(fēng)瞬間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什么情況?
自己莫名七八妙的被一個男人記恨上,是因為對方吃醋了,而吃醋的對象也是個男人。最主要的是,那個男人喜歡的男人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啊呸~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男人!
再說了,那個男人喜歡的男人也不喜歡自己啊,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慕晚風(fēng)看著白無瑕,小心翼翼的道“你……喜歡我?”
“嗯哼?”白無瑕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那呆滯的臉龐。
慕晚風(fēng)怒了,道“你給我說清楚!‘嗯哼’是幾個意思啊,喂!”
這些話落在一眾邪教屬下耳中,無異于是打情罵俏,盡量少聽為妙,紛紛閃到了一邊,閉目的閉目,望天的望天,唯恐聽多了給自己招來禍事……
白無瑕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喜歡你如何,不喜歡又如何?是你自己嘴賤,說了些有的沒的。”
“不喜歡我就去跟他解釋啊,這個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