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風悚然一驚,他喵的,開的不是衣柜,而是門!
他趕緊又若無其事地坐了回去,看向了山水屏風的轉(zhuǎn)角處,隨著輕盈的腳步聲,一個夢幻般的女子走了進來。
“師姐~早啊~”
香雪蘭臉色淡然,瞥了慕晚風一眼,道“外面桌上有飯菜,待會兒吃完后,我送你回開陽峰。”
慕晚風一怔,道“呃……師姐,我還有比試要……”
“不行!”
香雪蘭看著慕晚風胸前,由于浸出的鮮血,又干涸凝固的紗布,聲音提高了些許,嚴詞打斷了慕晚風的話。
她臉上的慍怒,使得慕晚風不敢再多說。
隨后,香雪蘭又打了一盆熱水進來,輕柔細膩地拆掉慕晚風胸前,那變得硬邦邦的紗布。
由于紗布跟結痂的傷口黏在了一起,盡管香雪蘭盡量的輕柔,但撕扯過程中,仍舊導致傷口破裂,又浸出了鮮血,疼得慕晚風直皺眉頭。
當紗布整個解下,一道豁大的疤痕,橫亙在慕晚風胸前,顯得觸目驚心……
“忍著點~”
香雪蘭咬了咬嘴唇,柔聲說了一句,便用熱水為其清洗傷口,之后又重新?lián)Q上紗布。
她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神情顯露,但手上小心翼翼的動作,還是暴露了心中的溫柔。
瞧著眼前的絕世容顏,聞著其周身沁人心脾的幽香,慕晚風有些心猿意馬,幾次都差點沒忍住,想要將其攬進懷中。
“你的傷勢不輕,即便是丹藥相助,也經(jīng)不起折騰,比試就別參加了。”
慕晚風聞言苦笑“可是,比試獎勵的靈氣,我必須拿到。”
“你要那么多靈氣干什么?若是急需,我這里有,至于比試你不準參加!”
香雪蘭這次的語氣有些堅決,說著又取出一個小玉瓶,道“里面有五十滴下品靈液,不管你干什么,應該也暫時夠用了。”
慕晚風沒有去接,而是自顧自地穿上了衣服,長身而起,豪氣干云的說道“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東西!”
香雪蘭為之氣結,也只有他,才能將這么不要臉的話,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現(xiàn)在只有命是你的,你要去就去,我也管不了你!”
說完,香雪蘭便端著水盆,走了出去。
看著香雪蘭離去的背影,慕晚風有些發(fā)呆。
不是只要男人一抖王霸之氣,女人即便不會小鳥依人,也應該會含羞帶怯嗎?
這與想象中的情況有些出入啊,啊呸,何止有些出入,這已經(jīng)完全相反了吧!
客廳的桌上,一盤青菜一碗米粥。餓極了的慕晚風,捧上尚且溫熱的瓷碗,便開始大快朵頤。
待得慕晚風吃完后,香雪蘭又去而復返,隨同一起的還有韓柔。
小米從韓柔的肩上,撲閃著花瓣大的翅膀,蹦跶到了慕晚風懷中,輕車熟路地鉆進了其衣襟里。
看著這一幕,韓柔心里頓時有點委屈。
她逗弄了小米一個晚上,小米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而慕晚風對其又打又罵,這一剛回來,就跳了過去。
昨日小米被韓柔抱走,沒有反抗,完全是出于對韓柔關心的感激,并非代表著,它已經(jīng)接納了韓柔。
況且,韓柔完全將它當成了靈獸,逗弄時也用上了哄小孩子的那一套,就差沒有喂奶了。
小米沒有直接噴個火焰,來聊表感激,都算是奇跡了,能鳥她才是怪事。
韓柔生著悶氣,香雪蘭仍舊怒氣未消,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三人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讓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慕晚風看了看韓柔,又看了看香雪蘭,幾次想要說話緩和氣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