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早已料到雪蘭能夠接下,你二人又何必過于計較呢?”
聞言兩人皆是一驚,都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玄鏡冷哼,墨青河默不作聲,但都把目光望向了臺上,古太清見狀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百丈的擂臺已經(jīng)恢復了原狀,香雪蘭朱唇輕咬,看著脫力坐倒在地的墨玉書,即便早就知道結局,心里仍舊不是滋味。
墨玉書臉色蒼白如紙,但其俊美不失,那驚為天人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沒人敢小瞧于他。
其余擂臺前的長老,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在剛才的陣法中身而退。
“孤已力竭,勞掌門通告!”墨玉書有氣無力地道。
古太清朝其點了點頭,朗聲道“蘊天宮,香雪蘭勝!”
香雪蘭走到墨玉書身前,掏出一枚靈丹,遞到他手中,這才默默地走下了擂臺。
墨玉書吞下那枚丹藥后,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疲憊感一掃而空。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塵,看了眼擂臺密密麻麻的裂縫,笑著一招手。
擂臺四周的扇骨,以及掉落在擂臺上的扇面,重新組合起來飛回他手中。
他面含微笑,折扇扇得發(fā)絲輕揚,同樣走下了擂臺,端的是風度翩翩,完不像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
且不管古太清是否仍在懷疑,但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也不能拿他們怎么樣。
待擂臺空出后,古太清并未著急宣布下一場比試,而是看著龜裂的擂臺直搖頭。
經(jīng)過墨玉書這么一鬧騰,擂臺原本的陣法已經(jīng)殘缺,若是不處理,堅持不了幾場,就會被接下來的戰(zhàn)斗余波徹底拆掉。
古太清轉頭對一旁的長老吩咐道“找?guī)讉€人,將擂臺加固一下。”
未等一旁的長老應承,墨青河便開口道“不必那么麻煩,我來就行……”
說完,他啪的一聲,甩開折扇扇了扇,又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柄折扇,往空中拋去。
折扇漂浮到擂臺上方,驟然散開,扇骨沒入擂臺四周,跟先前墨玉書如出一轍。
而那剩下的扇面,則是在擂臺上空,與扇骨遙相呼應,形成了一個淡黃色光罩。
人群中的慕晚風見到這一幕,撇嘴道“即便穿著衣服,都掩蓋不了那股子騷氣!”
墨青河耳朵一動,手上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那陣法光罩險些破掉。
古太清見狀問道“墨師弟怎么了?”
“沒事,耳朵有些癢而已。”墨青河笑道“好了,陣法已成,掌門師兄繼續(xù)吧。”
啊咧?
慕晚風幡然醒悟,墨青河的耳朵,那可是比狗耳朵還尖,他應該聽到了吧?
不對!他喵的,是絕對聽到了!
就在他悻悻不已時,傳來了古太清的聲音“比試繼續(xù),下一場,蘊天宮慕晚風,對陣凌霄閣阮鴻宇!”
“哈?”
慕晚風一愣,隨即破口大罵“喵了個咪的!怎么又到我了?巧合?不對,這絕對是故意的!”
與慕晚風不同的是,阮鴻宇在聽到這聲音時,猶如聽到了最動聽女人聲,差點都激動得了。
他雙目爆發(fā)出精光,先前玄鏡帶來的不快,瞬間蕩然無存,嘴角微微勾起,有的只有興奮。
終于是讓他給等來了!
這次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嘴硬了……
先前的墨玉書施展出來的手段,阮鴻宇雖然震驚,但卻是嗤之以鼻。
他不可否認,自己若是對上這等陣法,即便能夠破開,也必然會受到重創(chuàng)。
不過這種大規(guī)模的陣法,一旦施展就將靈力消耗一空,對付人多尚且有用,用來對付個別人,完沒必要。
再者說了,他也不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