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一愣,問道“大米是誰?”
慕晚風道“你應該見過,噬金獸~”
寧語瞪大了眼眸,隨后怒容滿面“噬金獸?那只狗?你居然把我比作一只狗!”
慕晚風板著臉道“呀、呀~噬金獸是噬金獸,狗是狗,是你自己把自己比作狗的,別賴我。”
“你!”寧語氣結。
“你們怎么回事?”
這時,一道動聽的聲音,從慕晚風背后響起。
慕晚風和寧語同時尋聲看去,發現香雪蘭端著一個小瓷碗,俏生生站立在屏風旁。
寧語心中的委屈,似乎立即找到了宣泄口,淚水再次掉了下來。
“大師姐!這個混蛋他……”
慕晚風趕忙將話頭給接了過來,道“我在這里呆得好好的,寧師姐突然闖入,質問我把你怎么樣了?”
“我能把師姐你怎么樣啊,于是我就說,你被我氣跑了。她罵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說她是丑小鴨。”
“這樣我們就動起手來,寧師姐不敵被我擒下,喝問我想干嘛。”
“我玩笑說孤男寡女,她又罵我無恥禽獸,我罵她是蠢女人,不會換臺詞。”
“之后我想調解尷尬的局面,就說她生氣的樣子,跟大米一樣可愛,她就罵大米是狗。”
“大米無辜被冤枉也就算了,我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把自己比作是狗。”
“最后,師姐你就出現了,事情就是這樣。”
寧語怒道“你、你顛倒黑白!”
慕晚風一攤手,很是無辜的樣子。
“我怎么顛倒黑白了?難道不是我想吃天鵝肉,是你想吃?或者你是天鵝,師姐是丑小鴨?”
寧語一時間也沒想通,這避重就輕的解釋哪里有問題,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其實,不用寧語說,香雪蘭都能猜出個大概來。
她瞪了眼慕晚風,轉頭安慰寧語“他就是這副德行,師妹你不搭理他就是了。”
寧語忽然不再生氣,反而驚奇地看向香雪蘭。
因為香雪蘭的話,不只是在為慕晚風開脫,更為重要的是她的語氣,完全將其視為了自己人。
“師妹你來尋我,有什么事嗎?”
在香雪蘭的提醒下,寧語終于是回過了神,想起了正事。
“有個師妹在比試中傷重,現在已經奄奄一息,就依靠著丹藥,吊著最后一口氣。”
香雪蘭一驚,凝眉斥責道“你為何不早說!在哪里?”
寧語極為懊惱,她實在是被慕晚風氣昏了頭了。
“在、在我房間里……”
香雪蘭將手中的瓷碗,遞到了慕晚風手中,囑咐道“把它喝了~”
說完這句,便叫上寧語,急匆匆地出了房門。
慕晚風聳了聳肩,低頭看向了瓷碗里,吸了吸鼻子。
這是中藥吧?讓我喝這玩意兒干什么?難道是壯陽?不不不,師姐絕對沒這么奔放。
想了一會兒也沒想通,他干脆就不想了,一仰脖子將湯藥給喝了進去。
“嘖嘖……真苦~”
慕晚風將瓷碗放下,目光又落到了衣柜上,卻是搖了搖頭,沒有了之前的興致。
由于明日還有場比試,他便盤膝坐下,引動千山訣恢復起了傷勢。
瑤光峰另一處房間中
香雪蘭眉頭深鎖,看著一個昏迷的女子,靜靜躺在床上。
這個瑤光峰的弟子,破裂的衣衫處,皮開肉綻,有幾處更是隱見白骨,讓人觸目驚心。
香雪蘭不及多問,大致掃了一遍,便心中有數。
外傷容易處理,只是傷口處的黑血,以及女子印堂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