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招不出來,顯然沒有活物,突然冒出個靈麂來,呵呵……”
脂不聽勸慰,走上前去就將靈麂給提了起來。不說這靈麂連靈獸都不是,死都死了,能有什么威脅?
只要是女人,沒有哪個會嫌自己漂亮。
光靈麂駐顏的效果,便足以讓脂心動了,況且還能拓寬經脈,剔除雜質,她豈能放之不顧?
別說是她,就連柳媚娘都聽得微微動容,努力壓著去搶奪的心思。
當脂提著靈麂走到胭面前時,靈麂的肚子忽然一癟,釋放出了一股青色的氣體。
冷不防造此變故,文三倒是躲得快,捂住口鼻,靈猴一般跳了出去,如避蛇蝎。
其余人也是迅速后撤,拉開距離,唯恐靈麂詐尸,暴起傷人。
胭脂可就沒那么幸運了,被那股氣體嗆得幾欲作嘔。脂更像是被燙著了般,抬手就將靈麂給扔了出去。
兩人急忙感知體內,發現自己呼吸平穩,靈力暢通無阻,并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靈麂面臨危險時,會放出一種氣體,用以驅趕對其有威脅的生物。剛才死得太快,還沒來得及,一經觸碰便又釋放了出來。”
裴元說著,自顧自朝靈麂走去“你們若是不要,我可就卻之不恭了。”
文三眼疾手快,三兩步趕到了裴元之前,將靈麂給抓在手中。
“裴堂主,你這等身份,明目張膽地搶別人的東西,似乎不太好吧?”
說著,他又將靈麂遞還到脂手里,臉上諂媚的笑意,跟盛開的狗尾巴花沒什么兩樣。
脂接了過去,似乎并不領情,甩了一個后腦勺,讓他碰了一鼻子灰。
文二盯著裴元,想從其表情里,看出什么端倪來,卻什么都沒發現。他總覺得這事情透著一股子詭異,可又說不上哪里不對。
文一突然插話道“老二、老三,慕兄弟下去足有半個時辰了。”
他這么一提醒,文二兩人這才醒悟過來,此時的重點貌似不是這只靈麂,而是慕晚風的安危。
文二沉吟片刻,掃視著裴元和柳媚娘,道“二位,若是白公子知道,我慕兄弟只身進入險地,而你們袖手卻作壁上觀,只怕是不會太高興吧?”
裴元臉色一沉,道“你算什么東西?這是在威脅我們?”
文二不卑不亢,拱手道“豈敢,晚輩只是好意提醒,慕兄弟若有個閃失,白公子首先問的,并不是我。”
裴元盡管心中不爽,但也認為他說得在理,于是問道“柳堂主,你怎么看?”
柳媚娘嫣然一笑,道“什么怎么看,奴家正有下去的打算。”
她這句話,倒坐實了裴元的惡人形象,把自己給摘了出去。
裴元心中暗罵,嘴上卻補救道“哦?我也正有此意。”
他話音剛落,望月潭平靜的水面上,突然變得躁動,中心處咕嚕咕嚕往外涌起陣陣水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