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苦寒之地瞎閑著也不是辦法,慕晚風就尋思著找點事情做。
他取出句芒,沖蕭茹等人招呼道“蕭茹,你們五個過來,與我打一場。”
蕭茹不明所以,這個堂主的脾氣,還真是琢磨不透。
這就好比,昨晚剛上了床,他就要求得懷上。好嘛,就算是懷上了,他又要求隔天兒就將孩子生下來。
盡管慕晚風想一出是一出,但蕭茹等人作為下屬,只得聽令照做。
亮出靈劍后,蕭茹問道“堂主,怎么打?”
蕭茹還是這么干凈利落,讓慕晚風頗為欣賞,可惜是個女人,還是個喜歡女人的女人。
慕晚風道“你們五個一起上,盡全力!”
聞聽此言,蕭茹等人的眼中,立即浮現出遲疑之色。
雖然他們對慕晚風的實力深信不疑,不過就怕出個意外,萬一要是傷了慕晚風,那不是以下犯上嗎?
再說了,一個女人脫光了勾引你,不一定是天上掉餡兒餅,或是自己有魅力。
只要你膽敢脫褲子,那餡餅兒可能就是鐵做的,砸到你鳥上;或者便是床下突然蹦出個大漢,嚇得你再也抬不起頭來。
在這片空曠的地方,除了呼嘯的風聲,也就只有人聲了。所以,慕晚風的話顯得尤為清晰。
裴元笑呵呵地道“慕堂主,你這么做,不是擺明了為難他們嗎?”
慕晚風扭頭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要不你來?”
裴元臉色一變,連忙擺手道“得,當我沒說,慕堂主請便。”
他本想套套近乎,為前面做的事緩和一下,怎么說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別人壓根兒就不待見自己。
慕晚風哼了一聲,沖對面五人道“你們盡管攻過來,傷著我算你們能耐,我不會怪罪。”
他之前在血劍堂,能殺掉幾個紫府四重,也只是出其不意。至于到底實力如何,自己也拿捏不準。
若是他都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那深入險境,用文三的話說,無疑是腆著肚子過獨木橋,鋌而走險!
蕭茹定了定神,道“那屬下便得罪了!”
她話音一落,下一刻,手中靈劍刺向了慕晚風的面門。慕晚風不敢怠慢,施展月步從側旁躲開。
見蕭茹都動手了,周伯錦等四人也再猶豫,立馬圍攻了過來。
剛開始鑒于五人沒有配合,攻擊雜亂無章,慕晚風應對起來,顯得游刃有余。
但小片刻之后,幾人放開了手腳,配合越發地默契,他就沒有那么輕松了。
王大力使的雖然是鞭子,但攻擊力道異常剛猛。沒有動用千鈞的慕晚風,也不敢與其硬拼。
周伯錦的攻擊,與其品性的猥瑣,有著本質的不同,他身法飄逸出塵,劍鋒果決凌厲,和慕晚風正面交鋒。
蕭茹和苗海棠前后夾擊,不知是不是床上練就出的默契,兩人一招接一招,連綿不絕。
李立身形鬼魅,游走在眾人之間,抽冷子便偷襲慕晚風一下。
因為雪地松軟,蕭茹幾人不好借力,實力大大受限。
而這時,慕晚風的月步就展現出了優勢,絲毫不受影響,與五人打了個勢均力敵。
別人要是看到這一幕,會被慕晚風驚得合不攏腿,呸!驚得合不攏嘴。但裴元和柳媚娘卻擰起了眉。
照理說,慕晚風能收服紫府八重的蟾蜍,這樣的實力,不應該在蕭茹五人面前陷入被動。
難道,慕晚風的真正實力,就只是這樣?
隨即他們又否定了這種想法,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示敵以弱!
慕晚風的這場搏斗,就是為了做給他們看的,下毒那件事之前,他們不就著了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