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燁帶著凌霄閣的人,在火山口附近往外排查,整整找了三日,這才不甘心地放棄了。
他堅信,慕晚風(fēng)一定還活著!
可是宗門里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去處理,不可能沒日沒夜地在這里守著。
而且找了三日都還沒找到,那就極有可能已經(jīng)逃離了此地。
孔燁留下了部分人繼續(xù)尋找,自己則帶著其余人返回了凌霄閣。
距離日炎堂千里之外的一處海島上
鷗鷺迎著海風(fēng),在島嶼邊不斷徘徊,眼神銳利地緊盯著海面,時不時便俯沖而下,捉起一條魚。
它并沒有急著飽餐一頓,而是銜著這條魚,飛回了島上的巢穴。
枯枝編成的鳥巢里,四只小鷗鷺味道腥味,立即從夢中醒來,嘰嘰喳喳地圍著大鷗鷺轉(zhuǎn)……
一個中年男子,身著一襲白凈的長衫,負(fù)手站立在庭院中央,靜靜地看著鷗鷺喂食。
盡管臉上有著歲月的痕跡,但依舊不難看出,他年輕時的俊美。
反倒是因?yàn)闀r光的沉淀,使得他失去俊美相貌的同時,多了幾分不為人知的故事。
尤其是那雙眼睛,深邃且綿長,銳利又不失柔和,甚至帶著些許哀傷。
庭院的房間內(nèi),一個黑衣女人走了出來,帶上了房門,看了看那中年男子,又看看樹上的喂食的鷗鷺,忍不住輕輕一嘆。
“你還是忘不了她~”
中年男子收回目光,微微笑道“我不死,她就永遠(yuǎn)活著。”
黑衣女人沉默了一會兒,道“他的人要來了。”
中年男子轉(zhuǎn)過身,道“無妨,我藏在深山老林,都能聽見這小子的風(fēng)聲,豈能沒見著面就離開?”
黑衣女人千年寒冰臉,忽然笑了笑,宛如曇花夜放。
“這小子的身上,有著狐貍的狡詐,有著獨(dú)狼的兇狠,有時是地痞無賴,有時又是翩翩公子,附庸風(fēng)雅。”
“全身上下唯一的優(yōu)點(diǎn),便是重情義,但也不是你救了他一條命,就得事事聽你的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你最好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別白費(fèi)力氣。以你們兩的脾氣,肯定聊不到一塊兒去。”
“你若想從他口中聽到什么好話,得順著他的毛捋。若是逼他,他立馬變成瘋狗,咬你一口!”
中年男子笑道“喉哦?聽你這么說,我還更想見他了。”
黑衣女人神情頗為無奈“想怎么樣是你的事,別到時候怪我沒提醒你就是了~”
沒過多久,小院的門被敲響,們外響起了一道聲音
“堂主,血劍堂的人來了。”
中年男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偏房,黑衣女子臉上恢復(fù)了冷若冰霜,這才沖門外說道“進(jìn)來吧~”
一個女子推開院門,將胭和蕭茹等人讓了進(jìn)去,自己又帶上門,退出了小院。
眾人見到黑衣女人后,趕忙上前見禮道“楚堂主!”
楚寒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在胭身上打量了一會兒,道“早年教主救了一對孿生女娃,名叫胭脂,其中一個就是你吧?”
胭恭敬答道“回楚堂主,我是胭~”
楚寒煙在其他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后停在了另一個女子身上,輕咦了一聲。
這女子與胭有七分相似,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不過能肯定的是,這絕不是胭的妹妹。
因?yàn)槌疅熢谂拥纳砩希杏X不到任何氣息波動,就如同空氣一般。
女子被楚寒煙看得不自在,怒道“你看什么?”
一個小女孩從女子身后探出頭來,瞅著楚寒煙怯生生地道“就是,你看什么!哇嗚~”
胭嗔怪道“你們兩個,不得無禮!”
隨即她又沖楚寒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