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這個意思,卻不妨礙他婉轉一些,反正也沒說謊,怎么理解就不關他的事了。
慕晚風勃然大怒“哼,她說不見就不見?我還就不走了,非得見上一面不可!”
這一年來,他馬不停蹄,東奔西走,為的就是不讓自己閑下來。
只要閑下來,腦子里便是蘊天宮發生的一幕幕,揮之不去。
他頹廢過,痛恨過,懷疑過,來自親近之人的背叛,無時無刻不在剜他的心。
雖沒有了苦情丹的折磨,但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并沒有因此而少掉半分。
他不明白,香雪蘭為什么會突然轉變,也不愿去相信,香雪蘭是個絕情之人。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想要去問個清楚。
即使結果不變,縱使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
胭的眼神一暗,不過咬了咬牙,還是說道“慕公子,這里不是善地,不……”
慕晚風抬手打斷道“我意已決,不必多說。將人都安排出去,一有消息,立即稟報!”
胭嘴唇動了動,終究沒再多說,將血劍堂的人一一安排了出去。
與此同時,凌霄閣內
香雪蘭在閣樓里,孔燁終于姍姍來遲。
他看著香雪蘭,喜怒不形于色,平靜地問道“前幾日,你下山了?”
香雪蘭同樣很平靜,道“不錯,不是你說可以的嗎?”
“難道就沒什么事情,要向本尊解釋?”
“在街上閑逛而已,孔閣主想聽什么解釋?”
“喉哦?那本尊的人,莫非平白無故消失了不成?”
“我嫌他礙眼,便殺了?!?
孔燁眼睛陡然瞇起,沉聲問道“真是你殺的?”
香雪蘭淡然道“孔閣主若要追究,動手便是,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孔燁忽然笑了“一個長老而已,死了便死了,只要你安然無恙就好。你若是不喜,本尊也就不再派人跟著了?!?
隨即他話鋒一轉,說道“三年之期已經過半,本尊也只依你這三年。你師尊還在世,最好別動什么其他念頭,以免白發人送黑發人?!?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閣樓。
香雪蘭幽幽嘆了口氣,這人的話,是越發地肆無忌憚,已經懶得再掩飾了。
韓柔疑惑道“師姐,他什么意思?”
香雪蘭笑道“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想得到我的人,不是那阮鴻宇,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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