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艾遂不在說話,卻是靠到覃陽的懷中,依偎著享受著那一刻的美好靜謐。
覃陽將耳朵上的耳釘取下來之后,在箱子里左翻右翻的找出一個盒子來,將耳釘放到里面去,這個耳釘和暖艾買的可是一對,丟不得。
做好一切準(zhǔn)備工作的覃陽,繼續(xù)左右環(huán)視,看看有沒有漏掉或者是忘掉的,就怕有遺漏,到時候不但沒有加分,還減分的話,那就死翹翹了。
確認(rèn)無疑之后,覃陽再次躺在床上,可依然沒有睡意。
沒有睡意的他,又翻身起來,想象著明天要去見面的事情,該怎么說?
說什么呢?
不自覺地開始練習(xí)起來。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覃陽,是暖艾的男朋友”
說完,覃陽搖搖頭,“不行不行,太直接了。”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覃陽,是暖艾的朋友”
再次搖搖頭,不對不對,暖艾爸媽明明都知道他和暖艾的關(guān)系了,還說是朋友的話,顯得不實誠,這樣不行,絕對不行。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覃陽,是暖艾的同班同學(xué),現(xiàn)在是暖艾的男朋友”
‘啪’,覃陽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
這時候腦子怎么就不夠用了呢?
煩躁。
莫名地?zé)┰辍?
覃陽抓狂,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抓成了雞窩,猶覺得不夠,心里依然沒有任何的辦法,也沒有組織出像樣的開場白。
覃陽無力地躺在床上。
看著天花板,心里默默地開始給自己點了一根蠟。
日頭曬了進(jìn)來,天亮,白晝?nèi)缂s而至,覃陽卻是一晚上沒睡,后半夜好不容易困了,可是依然是翻來覆去,根本沒有深度睡眠。
所以覃陽頂著熊貓眼,擦了不知道多少的大寶,一點遮掩的效果都沒有,最后在箱子里的小袋子里面,找到一小瓶暖艾的防曬霜,偷偷地抹了一點。
感覺好了很多,才又開始整理頭發(fā)。
來來回回很多躺,終于勉勉強強覺得自己可以出門了。
出門前,再三照鏡子確定自己沒有遺漏的地方,也沒有不合適的地方,這才背上自己的小包包,去和暖艾匯合。
匯合之后還要去買東西呢。
暖艾同樣是頂著一對黑眼圈,隨意的將頭發(fā)扎了一個馬尾,挑了一件白色連衣裙,同樣是一雙白色板鞋。
暖艾爸媽早早地就起床去大菜場買菜了。
即使心里對這時候的覃陽有想法,但是,該有的禮儀還是不能少。
暖艾鎖好門出發(fā)。
到了和覃陽約定的地方,等著覃陽的到來,雖然才早上八點多,但是太陽已經(jīng)很曬了,暖艾撐著傘,不斷地抖著腳來緩解心里的緊張。
終于看到覃陽的身影,展開笑顏,朝著他揮揮手。
“你怎么到的這么早?”覃陽走近,順手接過暖艾手中的太陽傘,給暖艾撐著。
“剛到。”
“走吧,我們?nèi)ベI東西。”
“好。”
“要買些什么啊?”覃陽一臉懵,這個事情他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要買些什么東西,覃陽家里那邊和暖艾家的風(fēng)俗習(xí)慣完全不同,不可能按照覃陽家的規(guī)矩來。
“我不知道啊”
這話把暖艾也問住了,她真的也不知道啊。
這事兒她也是第一次做,也沒有經(jīng)驗呀!
“啊,你等等,我給我姐打個電話,問問看她怎么說。”暖艾突然想到問潤表姐。
“好。”覃陽點頭。
暖艾拿起手機找到潤表姐的電話,按下了撥打健,‘嘟~’了幾聲電話接通了,“妹妹,怎么了?我們還沒出發(fā)回去呢。”
“姐,不著急,我就是想問你一下,覃陽和我不知道該買什么東西,我就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