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
“沒有……啊……”
囚牢里又是傳出了一陣聲嘶力竭的怒吼,還有讓人心驚膽寒的慘叫,張重山感覺后背一陣陣發(fā)涼,搖著頭又朝著更遠的地方走去,他連聽都聽不下去了,他估計自己這一陣子睡覺都得做噩夢!
這可怕的家伙?。?
……
坤寧殿!
明媚的光線順著窗戶傾灑進這寬闊奢華的大殿之內(nèi),張?zhí)笮笨吭谂P榻之上,手里端著一杯不知名的碧綠茗茶,文公公站在她的身后,那雙略顯干癟的手掌則是在給她按捏著肩膀,同時匯報著印綬監(jiān)發(fā)生的事情。
“這胡庸,還真是不簡單啊,竟然能夠說動趙敬如此不顧一切,連自己的性命,還有身家九族都不管了,也要把這件事情給包攬下來……這趙敬,也真是夠忠心的,先帝都離開這么久了,他還是這般……倒也是讓哀家刮目相看!”
許久之后,張?zhí)罅私饬耸虑榈慕?jīng)過,她輕輕的將茶水放下,臉頰上帶著些許的沉重說道,雖說是敵對的一方,但這趙敬的所作所為,連她也是頗為敬重。
“不過,現(xiàn)在這件事麻煩了!”
文公公為張?zhí)竽笾绨虻氖种肝⑽⑼nD了下來,面龐上也是泛起了凝重,低聲道,
“騰驤營從趙敬的私人物品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份名單,里面囊括了整個印綬監(jiān)的近六成人員,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參與了這件事,但這些家伙也必然也是潛在的威脅,為了保證太后安全,這些家伙必須得抓起來,一一審訊!”
“這印綬監(jiān),恐怕是要癱瘓一陣子了!”
“哀家明白!”
張?zhí)竽抗忾W爍了一下,那戴著鎏金長甲的輕輕的敲擊著幾案,說道,
“這應(yīng)該就是胡庸的布局,印綬監(jiān)癱瘓了,他接下來就有足夠的理由讓司禮監(jiān)也癱瘓,而緊接著,整個內(nèi)庭都會被他搞的癱瘓,那這內(nèi)庭就要大亂了,哀家不可能任由這件事情發(fā)生的,他這是要借著這件事,逼迫哀家,這件事到此為止!”
啪!
說到這里,張?zhí)竽橗嬌下冻隽艘唤z難掩的慍怒之色,而手掌也是重重的拍在了幾案上,她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蘇善,到底是太年輕,關(guān)鍵時刻搞什么障眼法,先去對付神宮監(jiān)那種地方,白白給了胡庸布局的時間,哀家原本還想著他能把胡庸給扳倒,還是太高估他了!”
“現(xiàn)在,壞了哀家的事,自己也中了化骨綿掌,性命也快搭進去了,真是……咎由自??!”
文公公聽著太后的斥責,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眼瞳中閃過了一絲疑惑,他總覺得蘇善不像是那么蠢的人,或許那家伙還有什么別的計劃?
心中遲疑片刻,他低聲道,
“太后娘娘,老奴想去看看那個小太監(jiān)……”
“嗯?你還覺得他是有什么別的想法?”
張?zhí)罂闯隽宋墓囊鈭D,目光閃爍了一下,有些不耐煩的道,
“既然如此,你就去看看吧……”
daweichang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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