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遼東江湖,經(jīng)過這一月時間的清洗,還有東廠探子的攪動,剩下的那些人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威脅,他們都在削尖了腦袋尋找天蠶神功”ii
“日后不必再考慮遼東江湖這一方”
“其次是遼東守軍,還有女真部落”
“遼東守軍這邊,因為有袁天志坐鎮(zhèn),這些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沒有任何的事情發(fā)生,按照探查到的消息來看,咱們也沒有什么能夠真正利用的”
“不過,女真部落那邊兒,卻是出了一件事,奴婢認為,咱們或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女真部落攪亂”
“具體說來聽聽”
蘇善目光微微的閃爍了一下,那陰柔的面龐上也是露出了一絲期待的意味。
這一個月的時間,雖然他主要在修煉,但對于遼東之事,也是頗為的急躁,再拖延下去,他恐怕東廠入遼東的消息會瞞不住ii
到時候,如果袁天志有所查覺,那日后再想安然運走這些大周寶藏,那就不好說了
此時聽到了機會,心里多少有些迫不及待
“東廠探子從女真探查來消息說,女真皇帝,耶律琮,因為一場馴馬的意外,被摔成了重傷,而因為他又年事已高,這一次,恐怕已經(jīng)無力回天”
小玉兒的身子微微往前靠近了一些,低聲說道,
“耶律琮的幾個兒子,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爭奪女真族皇帝之位”
“奴婢的意思是,咱們可以趁機在里面生出一些事情,讓那幾個有能力爭奪皇位的人互相沖突,最好是發(fā)展成兵變”
“這樣,他們就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管其他的事情了”ii
“嗯”
蘇善聽得小玉兒得話,那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臉龐上又是閃爍過了一絲思量之色,他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抬頭問道,
“你上次帶來的關(guān)于袁天志的消息里,是不是有一條,袁天志對女真防范頗深早就有分裂女真的意思好像還暗中做了不少的小動作不過,成效不大”
“是”
小玉兒臉蛋兒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問道,
“督主為何突然說到袁天志難道您有什么其他的辦法”
“我在想,或許,可以借著女真的事情,將遼東守軍也牽扯進去”
蘇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是抿了一口溫酒,低聲道,
“袁天志有意分裂女真,應該是為了讓他的遼東更加的穩(wěn)固,如果咱們能夠?qū)⑴鎯?nèi)部掀起大亂,你說,袁天志會不會借著這個機會,出兵女真”ii
“到時候,他一門心思都在建功立業(yè)上,應該不會再有精力插手遼東其他的事情了”
“咱們一舉兩得,把守軍和女真的注意力都分散開,便可以順利帶走大周國藏”
小玉兒聽聞此言,眼睛里露出了濃濃的贊嘆之意,急忙是點頭道,
“督主好辦法”
“小玉兒覺的可行”
“辦法雖好,但不一定那么好實施”
蘇善抿了一口酒水,陰柔的面龐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低聲道,
“你再派人去探,女真部落都有哪些人有可能奪取皇位,不一定要多,但是一定要是最有機會的人,打探他們的喜好等等,以方便后續(xù)籌謀”
ii
“小玉兒明白”
小玉兒微微點頭,嬌媚的臉蛋兒上也是露出一絲認真。
此事確實不容大意。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之間,又是半月過去。
如今已經(jīng)進入的春分,長安城那邊兒已經(jīng)是變成了陽春三月,積雪早就全部融化,樹木也都冒出了新芽兒,到處都彌漫著祥和與安寧。
不過,地處北方的遼東,卻依舊是冰雪漫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