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了會兒,趙如婉目光閃爍了一下,抓著耶律常的手掌,有些詫異的問道,
“大王,您不是說要派人去接我部落里的人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見到他們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誤了嗎”ii
“這”
耶律常聽聞此言,那臉龐頓時一僵,有些支支吾吾了起來。
他已經(jīng)派人去長白山了,不過,看到的卻是被一場大火付之一炬的部落,他擔(dān)心趙如婉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所以才暫時隱瞞了下來
沒想到趙如婉這時候又問了
“這件事我不太清楚,我回去讓人去問問,到時候會給你消息你不用擔(dān)心,安心養(yǎng)傷就行了”
猶豫了一瞬,耶律常躲過了趙如婉的灼灼目光,低頭說道。
“大王,您在騙妾身”
趙如婉眉頭皺了一下,聲音里多了幾分悲涼之意,甚至帶著啜泣的意味,道,
“我們部落到雁城,只用一日時間,但這件事情您卻用了將近半月,還沒有將他們請來,您其實是不想請他們過來的是嗎”ii
說到這里,趙如婉的眼淚便是忍不住的流淌了下來,那委屈的模樣兒當(dāng)真是讓讓人心疼
“你別誤會不是這樣”
耶律常一時心急,急忙是說道,
“我真的派人去接他們了,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被人殺了,你們整個部落都被付之一炬,一個人也沒有留下,連尸體都沒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
趙如婉的臉蛋兒一瞬間的僵住,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那眼淚更是嘩啦啦的往下流淌。
“你別擔(dān)心,我正在派人尋找兇手,這件事早晚會有結(jié)果的”
耶律常心疼趙如婉,小心的抓著她的手腕,沉聲道,
“你們部落,救了我的性命,如今不明不白的被人殺光了,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給他們報仇,也給你一個交代”ii
“嗚嗚”
趙如婉并沒有多說,只是仰面朝天的躺著,看著那屋頂,發(fā)起了呆來。
好像已經(jīng)傷心到了極點
耶律常又是在這里陪伴了一些時間,趙如婉陷入了深深地沉睡,他看著后者蒼白的臉蛋兒,心疼的嘆了口氣,然后便是將這里交給了幾個丫鬟,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大王,事情有眉目了”
門口站著一名身材瘦削,鼻梁有些尖銳的中年男子,他拱了拱手,湊到了耶律常的面前,低聲道,
“在狩獵場里找到了一具被殺的刺客尸體,經(jīng)過辨認(rèn),是南院的人,名叫霍都拉,一個月前突然之間消失的,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ii
“南院給定了一個逃兵之罪,不過,后來,南院卻暗中派人給他的家屬送去了一些銀子,還有食物,這根本不是給逃兵的待遇”
“這霍都拉很可能是南院那邊兒安排的刺客。”
“還有,襲擊您的那些弩箭,雖然被人清理掉了,但我們還是在草叢中找到了一枚,這枚弩箭尾部被人小心的擦掉了標(biāo)記。”
“不過,看那標(biāo)記的位置,應(yīng)該也和南院的鷹火標(biāo)志類似”
“還有,在婉妃大人的部落遺骸之處,冰雪之下,找到了一柄刀,這柄刀,確信無疑,就是南院所屬。”
“卑職猜測,這一切都和南院脫不了干系”
說完,這名將領(lǐng)微微的彎下了身子,沉默等待著耶律常的回應(yīng)。ii
“這些事情,我之前已經(jīng)大概能夠猜到了,整個女真之內(nèi),敢刺殺本王的,只有南院,別的人,根本沒這個勇氣”
安靜了許久,耶律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目光也是變的森冷了起來,他低聲道,
“我現(xiàn)在要知道的是,南院是如何知道本王的蹤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