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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某種可能，在這里，或許正對！

“和尚，你千方百計都要留下佛門一脈，是為了這萬千僧侶的信仰嗎？”

蘇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笑著問道。

“你……”

蘇善的這句話一落，那達摩便是徹底的無法再保持平靜，他眉頭猛地皺了起來，那如玉的面龐之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緊張，甚至，那面龐也變的有些扭曲了起來。

顯然，蘇善的話，正中了他的心思！

“果然如此！”

蘇善將達摩的表情盡數看在了眼中，那陰柔俊美的面龐之上，也是頓時露出了一絲冷笑，就連那嘴角兒也是挑了起來，他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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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和尚你要這么多的信仰，有何用啊？”

“值得你犧牲懸空寺武僧，還肯為此改變整個佛門的理念，尊咱家為大天羅菩薩？”

“這份信仰，對你很重要吧？”

“蘇善！”

達摩聽著蘇善的冰冷話語，那臉上的安穩之色終于是徹底的消失，他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蘇善，語氣有些低沉還帶著些許的怒氣說道，

“你要知道，這世間并非你所看到的世間，還有很多你不知道，也無法撼動的存在！”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的！”

“正相反，是這些存在，掌控著世間，制定著規則，你所做的一切，他們都看在眼中，你還在規則之下，便可繼續為所欲為！”ii

“但是，你若是破壞規則，那等待你的，便是無法想象，無法承擔的怒吼和責罰！”

“你不要不自量力！”

“果真是被咱家說中了啊！”

蘇善看著達摩這般失態的模樣兒，那心里的底氣更足了，他輕輕的哼了一聲，冷笑道，

“這世間，還有咱家不知道的存在？他們制定著規則？呵呵，咱家現在很想知道，這規則，到底是什么？！”

“還請達摩祖師告知一二！”

“否則，恕咱家沒辦法和你做這個交易！”

蘇善的這句話，擲地有聲，惶惶如雷，震的整個甘露洞都微微作響，顯然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ii

他微微的瞇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達摩，那目光里，也是充滿了傲然！

“你……”

達摩徹底的坐不住了，他猛地站了起來，那金色的虛影一陣搖晃，動蕩，然后目光有些陰沉，還帶著無法形容的怒氣，甚至還有幾分隱約的驚恐，盯著蘇善，冷聲道，

“那些事情，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我告訴你的，便是你可以去做的，便是這規則！”

“不要妄想用你的狂妄和無知，挑戰我們，挑戰我們的指定的規則！”

“你信不信，我們，可以輕而易舉滅掉了你，滅掉了的一切，還有這整個大魏朝？”

達摩的怒吼聲陰沉冷冽，還充滿著森然，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這整個甘露洞都是微微的震顫了起來，仿佛有著無形的威壓從天而降，甚至連那些石壁之上投射下來的光線都變的有些扭曲，讓人看起來有些虛幻！ii

而同時，那另外三名一直保持著閉目沉神的老和尚虛影，也是有所動作，他們紛紛的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眸子里，也是閃爍出了無法形容的凌厲，還有一抹森然！

這一瞬，蘇善感覺好像天地都給自己帶來了威壓！

“呵呵……”

然而，面對這般的壓迫，蘇善那臉龐上沒有絲毫的忌憚，也沒有任何的緊張，他輕輕的笑了笑，身上蕩漾起了些許的勁氣，將那些威壓給輕描淡寫的震散了出去。

他輕輕的挑起了嘴角兒，看著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