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愣了下來,顯然是被這容顏給震驚住。ii
“那個……姑娘……”
恍惚了一瞬,這便衣城衛終于是回過了神兒來,然后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又是禮貌的對著岳無雙拱了拱手,道,
“抱歉,長安城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破壞!”
“還請下馬!”
“呵……任何人都不能破壞嗎?不知道這個可不可以例外?”
岳無雙看著這個城衛,微微的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了當年蘇善留給她的那塊兒東輯事廠的令牌,殷紅如血,觸目驚心,而那猙獰的飛魚圖案,也是在燈火的照耀下閃爍著寒芒!
讓人不敢小覷!
“飛……飛魚令?”
這名城衛看到這令牌,那臉上的神色頓時一變,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便是跪在了這岳無雙的面前,然后恭敬無比的道。ii
“東廠飛魚,卑職有眼無珠,還請恕罪!!”
東廠飛魚令,是蘇善執掌東廠之時留下的令牌,蘇善閉關之前,已經令汪云將這些令牌盡數收了回來,只剩下六枚,分別留給了麗景樓之人,還有當年在東廠立下呵呵功勞之人,岳無雙這枚令牌便是其中一枚!
東廠現任督主汪云,曾有令,持飛魚令之人,無論何時何地出現,都能夠調遣東廠之人,并享有東廠千戶之上的待遇!
所以,這名城衛見到這令牌,當場便是被嚇的跪地不起。
這女子,絕對不簡單!
或許便是當年陪著那位蘇善蘇督主,一戰天宮之人,這等存在,可不是他這種人能夠招惹的!
“我現在可以騎馬吧?”ii
岳無雙早就料到對方會是這般表情,那臉龐上并沒有太多的意外,她輕輕的笑著,然后又是將飛魚令牌收回到了懷中。
“大人可以!”
這名城衛臉上的神色更加的凝重,恭敬,他磕了一個頭,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后又是主動牽住了這棗紅馬的韁繩,恭敬的道,
“大人,您身份尊貴,此時在長安城內策馬,多有不便,也不方便每次都把飛魚令牌亮出來,不如讓卑職替您引路牽馬?”
“不必了!”
岳無雙微微的笑了笑,道,
“我要去的地方,你可去不了!剛剛要騎馬的事情,也是跟你開玩笑的,只是想試試這枚令牌如今是不是還好用!”
ii
“既然好用,那幫我做件事,把這匹馬送回東廠,告訴他們,岳無雙回來了!”
“此去拜訪督主!”
嘩啦!
岳無雙的這句話落下,還沒等那名城衛反應過來,這大紅的身影已經是毫無預兆的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那匹棗紅馬,安靜的站在了原地。
“這……人呢?”
這名城衛恍惚了一下,目光里帶著驚恐和震駭朝著四周看了過去,他仔細的看了很久,都完全沒有再看到那道火紅的身影,就好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這是人是鬼啊……當初那些家伙們,還真是像傳言中說的一樣……武功高深莫測啊……”
喃喃自語了一句,這名城衛有些驚呆的咽了口吐沫,然后便是牽著這匹棗紅馬,緩緩的朝著東廠的方向走了過去。ii
咻!咻!
而同一時刻,這岳無雙已經是掠過了無盡夜空,然后如同一陣狂風一般,朝著那皇宮大內的方向掠去,她如今的實力,已經比三年之前更加的精妙,已經達到了六重無妄的境界,一路行去,這天地之間根本沒有人可以發現!
嘩啦!
不過片刻的功夫,她便是已經來到了這皇宮大內,那漆黑巍峨的城強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眨眼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