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前往長安城,暗殺蘇善,也是整個(gè)摩部落的使命,為了給匈奴族人爭取一些未來。
結(jié)果,整個(gè)摩部落的頂尖超凡高手,卻都死在了長安城之內(nèi),連那摩部落的長生天靈位,都是據(jù)說已經(jīng)被毀掉了!
這是摩耶心中的痛,也是匈奴的恥辱。
但是,此時(shí)此刻,蘇善這般說出來,這般挑釁,他卻不敢回?fù)羧魏卧挕?
事實(shí)擺在眼前,大魏朝兵強(qiáng)馬壯,足以輕松橫掃草原,他此時(shí),只有俯首稱臣,乞降的機(jī)會,他沒有資格和蘇善針鋒相對。ii
“呼”
努力的將心頭那些情緒都給壓制了下去,摩耶單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這面龐上的神色也是恢復(fù)了些平穩(wěn),他勉強(qiáng)露出一絲笑容,對著蘇善拱手,道,
“摩羅之事,是我草原上的失禮,若是有冒犯督主的地方,還請督主寬宏大量,既往不咎!”
“今日,我等是為了草原和大魏朝的安穩(wěn)和平而來,督主要不先聽聽我們的條件?”
“好!”
蘇善看著這般的摩耶單于,嘴角兒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郁了一些,他有些慵懶的往后斜靠在臥榻上,然后揮手道,
“說給咱家聽聽。”
“如果能夠讓咱家滿意呢,那便可談,如果不能夠讓咱家滿意,那就沒的談。”ii
“是!”
摩耶單于被蘇善這輕佻傲慢的語氣激的臉色更是有些難堪,他本是王庭金帳的單于,黃金血統(tǒng),在草原上那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何時(shí)受過這種羞辱?
但是沒辦法,為了草原的安穩(wěn),為了王庭金帳的延續(xù),他必須忍受這份屈辱。
他不能隨意妄為!
“督主請。”
將心頭的諸多情緒壓制下去,摩耶單于往前走了半步,站在了那冷冽的寒風(fēng)之中,他右手抱在胸前,給蘇善微微的彎腰行禮,以示恭敬,然后又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卷宗。
“長安城之事,是我草原之魯莽,我等愿意向督主做出補(bǔ)償,以彌補(bǔ)過錯!”ii
“汗血寶馬三千匹,牛羊兩萬”
摩耶單于一邊看著蘇善,一邊念起了卷宗之上的內(nèi)容,蘇善就坐在這黑色的馬車?yán)铮粍勇暽瑥念^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蘇督主以為如何?”
賠罪的條件念完,這摩耶單于又是恭敬的彎腰,看向蘇善,問道。
“不錯啊!”
蘇善輕輕的笑了笑,有些無所謂的道,
“長安城之事,咱家其實(shí)也沒損失什么,還把那幾個(gè)跳梁小丑給殺了,這樣都能換來這么多東西,咱家還是很滿意的。”
“要是每次都能這樣,咱家倒是希望,你草原上多派幾波刺客過來,咱家慢慢殺,你們慢慢賠罪!”ii
“”
蘇善的這番話其中的羞辱意味更濃,摩耶單于的這面色都是變的有些陰沉了起來,對方的傲慢,無禮,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這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
就連那馬車前的耶律青云,也是皺起了眉頭,那握著彎刀的手,用力的緊繃了起來。
他恨不得把這個(gè)太監(jiān)直接給宰了!
但是,無論是他還是這摩耶單于,都不敢表現(xiàn)出分毫的不敬!
他們沒這個(gè)底氣。
現(xiàn)在這局面,是他們在向大魏朝乞降,乞求和平,受到這些侮辱,只能挺著。
“督主說笑,草原豈敢再冒犯督主,冒犯大魏朝天威?”
遲疑間,這摩耶單于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將卷宗翻開到了第二頁,重新給蘇善彎腰行禮,繼續(xù)道,ii
“若是蘇督主對賠罪的條件沒有什么異議,那再聽聽我草原愿意給大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