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定,小玉兒去給兩人準備茶水,蘇善則是直接一句廢話都沒有的問道。
“回稟督主!”
秦定安恭敬的拱了拱手,又是嘆了口氣,急忙解釋道,
“微臣過來,主要是想和你說一說高句麗的事情,我接到了你的通知,知道你想要拖延時間,但這個計劃目前根本就行不通。”ii
“為何?”
蘇善從秦定安的語氣中聽出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急忙是問道。
“督主,高句麗的使者到來的時候,已經是給出了最后的期限,若是一個月以內,他們得不到他們想要的答復,便是會直接回高句麗,然后勾結阿伯利山脈的野人部落,以及那東海諸國一起,對大魏朝東海區域進行封鎖。”
“以及對遼東和咱們新占領的大燕女真的地盤進行騷擾,讓大魏朝的遼東都護府不得安寧!”
砰!
秦定安的這句話落下,蘇善這身上便是升騰起了一股子無法形容的森冷意味,而緊接著手掌之間也是有著一股子無法形容的凌冽波動蕩漾,直接便是將那手中的茶杯給震碎成了粉末,甚至連那茶水都是變成了灰燼。ii
“高句麗,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挑釁我大魏朝?”
說實話,蘇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高句麗僅僅就是彈丸小國,怎么可能有這么強大的底氣,對大魏朝挑釁?而更有甚者,蘇善甚至懷疑,他們能否有這個本事,說動阿伯利叢林的那些野人?
“這個……”
秦定安聽聞了蘇善的這句話,那面色也是突然變了一下,他之前只考慮如何應對高句麗對大魏朝的威脅,卻并沒有考慮這件事的根本,高句麗那樣的地方,好像真的沒有這個能力,勾結阿伯利的野人!
以及東海諸國,他們又怎么會聽從高句麗這種小國的命令?
高句麗在國力上,也是根本比不上他們多少啊?ii
“微臣有罪,犯了這么大的疏忽,微臣沒有派人去調查高句麗的情況,就習慣性的相信了對方的話,督主贖罪。”
心中閃過這個念頭,秦定安也是忙著給后者躬身賠罪,但蘇善卻是沒有什么在意,他淡淡的揮了揮手,然后道,
“這不怪你。”
“東廠麗景樓的那些探子,基本上都是在本督的手中,你想要得到消息也很難,而且,一般來說,也很少有人會聯想到這些。”
“不過,這件事情卻是一定要好好的調查一下。”
“小玉兒!”
蘇善扭頭看向了一旁安靜而坐的小玉兒,低聲道,
“即可傳令麗景樓,讓他們盡快將探子派遣到高句麗,去打探高句麗最近的情況,不要打探那些沒用的,本督直接要高句麗皇室的情況,順便再派人去阿伯利叢林那邊兒探測一下,看看阿伯利的野人,有什么不尋常的動靜!”ii
“盡快!”
“是!”
小玉兒聽聞了蘇善的命令,急忙是拱了拱手,然后便是退出了馬車,車廂里只剩下了秦定安和蘇善,這氣氛也是變的有些安靜了一些。
“如果是真的,督主打算怎么辦?”
秦定安抿了一口茶水,目光里帶著凝重和低沉,看向蘇善,緊張的問道。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如今的高句麗,東海諸國以及那阿伯利的野人都聯絡到一起,對大魏朝還真的是一個威脅。
若是大魏朝的軍艦這時候能夠建造出來,而且已經下海的話,那倒是不太懼怕這些,但最關鍵的便是,這軍艦雖然是到了竣工的尾期,但最終卻是沒有徹底完成,而那命令東南沿海暗中訓練的海軍,也是沒有成氣候。ii
大魏朝的海上力量還不足以和高句麗以及東海諸國的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