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覺的袁天志應該也懂得這個道理,肯定也會拼著手下受到損失,也一定會讓遼東軍死戰不退,對他們來進行磨練。”
“咱家明白。”
蘇善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道,
“袁天志咱家是放心的,如果是遼東軍以前的那一批老將,咱家也是放心的,但如今的遼東軍,已經大規模的調換了一批新的年輕將領,雖然打過一些杖,但畢竟不是從戰火之中歷練出來的,心態可能不穩。”ii
“他們若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也就麻煩著呢!”
“執筆!”
略微停頓了一下,蘇善扭過頭,對著小玉兒說道,
“將咱家的擔憂傳信告知袁天志,告訴他,一定要將他遼東軍的士氣給打出來,無論損失多少士兵,多少兵器,多少物資,咱家都能夠給他補充上去,若是真的讓遼東軍失去了士氣,那這遼東都護府,咱家便要換人了!”
蘇善的這句話便是有些嚴厲了,而且又嚴重的警告意味,小玉兒也是聽出了其中的沉重,認真的點了點頭,便是拿出了常備在車廂里的紙筆,開始寫了起來,不過瞬間,又是將這信箋放在了那停靠在窗戶前的白鴿身上,送了出去。
“咱家也不是真的要換他袁天志,只是這遼東都護府對于大魏朝來說,意義重大,乃是中原的北面門戶,無論如何,都要有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師來鎮守,若是他遼東軍無法度過此次涅槃,那便不需要再給他們機會了。”ii
蘇善皺著眉頭,有些凝重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后便又是斜靠了下去,眼睛也微微的閉了起來。
“通知下去,東廠加快速度,兩日內到東臨城。”
略微停頓了一瞬,蘇善又是低聲提醒了一句,道,
“關隴軍,至少還有五日的時間才能到,咱們早一些到,也能夠幫袁天志穩住一些局面,咱們東廠的人雖然不多,但這戰斗力還是不弱的,若是阿伯利的野人和高句麗的軍隊真的大規模打過來,咱們也能幫他們做一些事情。”
“至少,能幫他們提升一些士氣。”
“奴婢明白!”
小玉兒點了點頭,對著窗外揮了揮手,而這馬車以及那車隊的速度,也是開始逐漸的加快了起來,甚至連這專門為蘇善所打造的馬車,也是因此而有些顛簸了起來,不過,以蘇善和小玉兒如今的實力,倒是也并無影響。ii
眼看著蘇善已經是徹底閉上了眼睛,小玉兒輕輕的湊到了他的身邊,像是往常一樣給他按捏起了肩膀。
……
關隴之處!
自從得到了蘇善的命令以后,胡令玉便是帶著二十萬的關隴軍騎兵,一路從關隴太原朝著遼東疾馳而來,他深深的明白如今遼東軍的形勢,當初他也是關注著大燕女真的一系列事情,當得知戰況的時候,他便是對遼東軍有些擔憂了。
他和蘇善的想法一致,甚至比蘇善更加了解一支軍隊的士氣的重要性,若非經過了真正的廝殺,真正的苦戰,真正的從這死亡和殺戮之中浴血而生,一支軍隊不可能擁有那種勇往直前的勇氣和殺氣的。
而這,也將會是成為遼東軍真正的短板。ii
胡令玉不是那種存在私心的將領,他真正的是為整個大魏朝以及那無數的漢人百姓所著想的,如果遼東軍無法真正的成長,無法浴火重生,那便是沒有資格坐在遼東都護府的位置上,就算勉強坐下了,也穩不住。
這樣不僅對大魏朝是一個威脅,對督主來日一統四海八方的計劃也是一個極大的掣肘和拖延。
所以,他必須及時趕到,幫著遼東軍度過這次難關,以避免他們的士氣再受到什么嚴重的打擊,而同時,也要借著關隴軍的氣勢,將遼東軍的氣勢給激發出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