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護駕!”
“護駕啊!”
眼看著這趙玉卓已經(jīng)是沖到了近前,還是充滿殺意而來,他已經(jīng)完全是沒有了之前的任何氣度,然后更是變的驚恐無比,也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一邊倉皇的大聲喊著,一邊緊張無比的朝著金鑾殿內(nèi)逃竄。ii
“滾開!”
趙玉卓瞬間沖了過來,眼看著還真有幾個太監(jiān)宮女不顧性命的過來沖擊,這臉龐上的陰狠之意更加的濃郁,然后又是猛地揮刀,不顧一起的朝著這些人的腦袋上劈砍了過去,只聽得噗一聲悶響,無數(shù)鮮血便是飛濺而起。
有兩個小太監(jiān)還有一個宮女的腦袋就這么被砍了下來,而緊接著,隨著趙玉卓一個瞪眼,這周圍剩下的小太監(jiān)和宮女們,已經(jīng)是徹底嚇的心驚膽戰(zhàn),然后倉皇無比的逃竄了出去,再沒有人守著這座金鑾殿。
砰!
趙玉卓策馬而行,硬生生的撞開了金鑾殿那威嚴無比的大門,然后直接格外驕傲的,騎著戰(zhàn)馬走了進去,視線掃過,金鑾殿內(nèi)的光線略微顯得有些昏暗,氣氛略微顯得陰森,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ii
高句麗的一國之君,不知道已經(jīng)是跑到了哪里。
“真是廢物,你以為自己藏起來,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嗎?”
“別白費心思了,老子一定能夠找到你的!”
趙玉卓微微的瞇著眼睛,騎著戰(zhàn)馬在這金鑾殿內(nèi)游蕩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冷聲說道,
“你若是現(xiàn)在出來,我還會對你好一些,畢竟你還有利用價值,可以讓你命令西北統(tǒng)御軍撤軍,如果你還不站出來,而是讓我的士兵們發(fā)現(xiàn)你的話,你的待遇就不會這么好了,我會直接砍了你的腦袋,拿著你的腦袋去見崇玉樹!”
嘩啦!
趙玉卓的話音剛落下,那戰(zhàn)馬不遠處的一個幾案處突然是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搖晃聲,還有茶杯落地的聲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趙玉卓看到一個有些慌狼狽驚恐的瘦削身影,從幾案下面爬了出來。ii
他爬出來的姿勢有些難堪,也有些卑微,還十分的慌亂,不小心把幾案上放著的茶盞給碰掉在了地上,然后灑了滿地的茶水,一些茶葉更是灑落在了他的頭上,看起來顯得格外的狼狽不堪。
這人,正是那位高句麗的一國之君,咸安君。
噠噠!
趙玉卓死死的盯著這名從幾案下方爬出來的高句麗皇帝,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輕蔑,還有不屑,他輕輕的哼了一聲,驅(qū)使著戰(zhàn)馬來到對方面前,然后揮手,將手中那柄帶血的彎刀落在了對方的脖頸之上。
“別殺我!”
“求求你,我?guī)湍銊裾f西北統(tǒng)御軍投降,別殺我!”
不等趙玉卓說話,這高句麗的君主已經(jīng)徹底的崩潰,然后便是打了一個哆嗦,徹底的跪在了趙玉卓的腳下,他一邊顫抖著,打著哆嗦,一邊驚恐的哀求出聲。ii
那樣子可憐卑微到了極點,一點兒也是看不出有任何的一國之君的模樣兒和氣度,甚至,此時此刻,在趙玉卓看來,連一個遼東軍的士兵都不如。
高句麗能有這樣的國君,注定將會是滅亡的下場!
不過,現(xiàn)在,他卻并不能真的殺了這位廢物皇帝,如果這家伙是個硬骨頭,讓他去勸說崇玉樹,還真的有可能沒有作用,但他現(xiàn)在是個十足的軟骨頭,讓他這么去勸說崇玉樹的話,只要稍微威逼利誘一番,定能成功。
而到時候……
趙玉卓想到了那些被西北統(tǒng)御軍殺死的同胞們,也想到了自己剛剛功城的過程中,死掉的那些兄弟,袍澤,沾滿著鮮血的臉龐上,閃過了濃濃的森然,還有幾分殺意。ii
砰!
他猛地是抬起了腳,踹在了這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