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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念走了,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應啟知道,能讓他放下的從來不是威逼利誘也不是那些激將之言,僅僅是因為一句“北洛是錦延的心血”。現實就是如此,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
又是一個晴風暖日,應啟抽了半天時間特意來陪洛言放風箏。蔚藍的天空澄澈透明,有清風,有白云,有你陪在我的身邊,一個美好而悠然的春日午后。
跑的累了,洛言直接躺在了碧草青青的山坡上,看著高高飄搖的風箏,氣喘吁吁的感慨“這才是放風箏最好玩的時刻”
應啟輕笑,“你倒是別致的很,跑了一身的汗,就為了躺下來的這一刻啊”
“你不懂”洛言很是不屑,她招了招手示意應啟也躺下來,然后指著天上的風箏說“你現在有什么感覺”
應啟覺得今天這風箏放的很是成功,飛的又高又遠馬上就只剩下一個點了,于是夸獎道“感覺我們阿延好厲害這是我見過的飛的最高最遠的風箏”
“哼,馬屁精”洛言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她捏著應啟的臉鄭重的警告“你再好好體會體會若是跟我想的不一樣,那說明咱們志趣不投,以后我就不帶你來放風箏了”
應啟立即轉頭繼續遙望風箏,十分認真又專注的看了好一會兒才試探的開口,“我感覺我變成了一個風箏”
“然后呢,然后呢”洛言追問。
應啟覺得自己的思路應該是對的,繼續說“我在天空飛的多高多遠由你決定,我飛的時間以及何時回來由你決定,阿延你就是那個掌握我命運的人”
說完,應啟得意的笑了,自己的回答應該算是萬無一失了。就算這不是洛言真正所想,如此感人肺腑的情話也足以彌補一切了吧。
誰料一個幽怨還夾雜著零星小火苗的眼神投向了他,“應啟你是覺得我管你管的太多了嗎”
敏銳如應啟,立刻就覺得這是一個教導妻子的好時機,于是決定把那美眸中的小火苗再扇的旺一些。
“阿延啊,這可就是冤枉我了恰恰相反,我覺得你在這方面做的十分不夠,我很不滿意”
果然,洛言眸中的小火苗就更盛了一些,她把應啟從碧綠的草地上拽了起來,忿忿的問“我怎么不管你了你你你身上這件衣服就是我給你做的,我給你做的”
應啟提起自己的前衣襟,指著某處針腳歪七扭八的地方說“沒錯,我很喜歡你參與縫制的這件衣服,只有你的針腳最為特別,我逢人就夸,這是我家皇后親手縫制,獨一無二”
洛言眸中的小火苗順利升級為熊熊大火,她一邊扯著應啟的腰帶,一邊憤憤然的說“好心沒好報,竟然笑話我為了這幾針,我手指頭都戳破了呢你脫下來還給我,從今以后再不會給你做了”
“別別別”應
啟連忙制止,“別扯壞了,若不是你要求,我都舍不得穿出來的。”
“扯壞了更好,我絕對不能給你留一個嘲笑我的把柄”洛言不依不饒,手上的動作一刻也沒停,很快那外裳就散亂開來,應啟反倒不掙扎了,就這樣靜靜的任由洛言折騰。
等到洛言將那衣服脫了下來準備扔到一邊時去,應啟就從后面抱住了她,“阿延,你瞧,衣服都被你脫了說好的要管我呢”
熱熱的身體貼在后背,隔著薄薄的衣衫將那溫度傳遞過來,洛言回頭莞爾一笑,突然變得十分溫柔,“阿啟,這青天白日的,被你看的這樣清楚,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軟軟糯糯又嬌嬌怯怯的樣子,看的應啟血脈開始沸騰,激動之下他摟著洛言的纖腰重重的將她攬向自己,“阿延,你是要急死我嗎這這這還挑時候嗎”
洛言低頭沉思了一下,點點頭說“嗯,那好吧”
“哎等等”洛言捂住了應啟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