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是遠房的一個親戚,喝了酒執(zhí)意留住他,馬夫問帶他去哪,親戚夸談自己是三豐米鋪的。馬夫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親戚忽悠來到米鋪,說可以在米鋪住下,人來了就可以走。實際上,親戚背地里嗜酒成性,欠下一屁股債,將他販賣給三豐米鋪,用于抵押。
“沒錯!所以你是米鋪的,人生自由歸我管束。”掌柜嘮嘮叨叨說道,警告別耍小花樣。
憮然慢條斯理回答:“在下來贖人可行?”
掌柜直言不諱出金口,“看你有骨氣,十三金票。”
馬夫詫異萬分的問道:“不是兩銀票嗎?!”
“規(guī)矩由我來定,單槍匹馬也得有資本。”掌柜張嘴自圓其說,馬夫無言以對。
“十三金票,勒涂哥,贖金先給他。”憮然答應下了掌柜的獅子大口,一旁的馬夫愧疚埋頭,勒涂從懷中袋取出十三金票,掌柜繪聲繪色接下。
“想不到這下等人,如此值錢,公子真是有錢任性,為所欲為。”掌柜喋喋不休嘀咕,虛情假意似乎想吞肥羊。
憮然笑了一笑問道:“錢到手了人可以走了吧?”
掌柜急忙攔住憮然,“公子請留步,他在鋪打碎了杯子,得賠償啊!”
憮然微微一點頭,“掌柜的不必拐彎抹角,不妨直說。”
掌柜財迷心竅,開口說道:“玉石酒杯,至少一千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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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開口大出價,宰定了憮然,兩銀票等同于一金票,一個杯子價格不菲。
憮然點頭答應,“也行,但我袋子里只剩下三十銅板了。”
掌柜卻不樂意了,“公子出行錢財身外物,都明白銅板值幾個錢?!一銀票抵十個銅板。”
憮然低頭笑道:“貴重的怕掌柜收不了,吃不消。”
掌柜賠著臉笑了笑,只能默不作聲。
憮然又開口說道:“我拿祖?zhèn)鞯挠耔C,賠你可好。”
掌柜一聽樂在其中,“行,我瞅瞅,看是不是假貨。”
整個人群捧腹大笑,嘲笑憮然不是本地人,上了套都不知道,拿祖?zhèn)饔耔C換個破的酒杯,天大的笑話。
憮然收斂衣容,袖口伸手,從懷袋掏出玉鐲,晶瑩潤澤,深綠散發(fā)光芒,上等極品材質,做工精細不粗糙,游龍戲鳳繞鐲。
人群瞬間嘈雜,喧嘩吵鬧聲不停,都說玉鐲都可以買下米鋪了,疾言厲色嘲諷憮然太蠢,掌柜目瞪口呆看著,滔滔不絕夸獎玉鐲,振振有詞形容。
憮然指了指玉鐲,“掌柜的,你敢收下嗎?”
來自憮然的質問,瞬間打醒了掌柜,能拿的出這等寶物,背景實權非同小可,絕不是兒戲,收或不收,難為情。
掌柜怕得罪到憮然,低聲下氣詢問憮然的尊姓大名。
憮然想了想說道:“非樂都人,莫氏,字碩。”
“莫姓可是余孽,難道不怕報官將你拿下!”一提到莫氏,掌柜欣喜若狂,笑瞇瞇的看著玉鐲。
憮然疑惑的問道:“莫碩受寵若驚,憮氏不也是新朝舊姓,也算余孽?!”
掌柜神氣十足,摸著嘴角說道:“那可是平隆的憮氏,先帝立的十三大姓氏,尊貴不亞于諸侯王,你新莫余孽,該斬首!”
勒涂驚訝萬分的說道:“斬首示眾?!”
掌柜不打算糾扯下去,直言說道:“妖言惑眾,玉鐲留下,你可以離開。”
憮然默認點頭答應,留下玉鐲換條出路,勒涂可不服氣,一腳踹倒掌柜,捏緊拳頭砸臉,幸好憮然將他攔下。
打他的壯漢人高馬大,力如轟雷,掌柜嚇的不輕,收斂衣物,整理服飾,無所顧忌激怒道:“挪開你的臟手!估量一下,別錯手打了虎。”
憮然轉身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