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老二急忙支支吾吾解釋。
“幸好沒怪罪,回去再理罵你,要是那車人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整個鎮(zhèn)子,山都得覆滅!”壯漢呵斥著劉老二,讓他回去領(lǐng)罰。
馬車繞出武旗鎮(zhèn),來到玄危森林入口,除了入口小路,周圍都密密麻麻全是樹木,一眼望不到邊,比武旗鎮(zhèn)大數(shù)倍不止。
馬車在玄危森林入口停下。
“小先生,沿路……行駛,嗎?!”馬夫言語遲鈍,含糊不清。
赫老頭搖頭說道:“不,先等待,候著就行。”
赫老頭又看了一眼天空,日正午時,太陽已經(jīng)運行到中天,時辰離未時日昳差了些。
滸淅不信的問著:“我才不信,日昳猛獸都沒了?!”
赫老頭笑了笑,“信則有,不信則無。”
滸淅笑著嫌棄,“咦,滿嘴玄論,畜生識天象,知時辰?!”
赫老頭嘲諷著說:“你都知道,它們何嘗不可。”
滸淅聽完感覺赫老頭在罵他,然后滸淅和赫老頭又在理論,依稀記得二人剛見面都稱彼此是知己,如今就是嘴上論輸贏。
“滸老,日昳再進吧,不急那一會。”勒涂緩解二老情緒,別鬧了個不愉。
“醫(yī)術(shù)高明非爭玄論。”赫老頭提壺飲茶,喜顏笑道。
“咦,來比劃兩下醫(yī)術(shù)。”趁著時辰未到,滸淅卷起袖子,問赫老頭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
赫老頭搖手拒絕,“您老愚昧,我可不蠢。”
滸淅搓了搓手說道:“咦,那怎么個公平法嘛。”
“術(shù)法較高低。”赫老頭放下嘴中茶壺。
滸淅稍加思索,興高采烈回答道:“來!術(shù)法上萬千有余,總會有一門你不懂。”
“不來了,您老贏了。”赫老頭和顏悅色笑了。
滸淅臉色和靄喜悅,泰然自若笑著說道:“比比劃劃,嗚嗚渣渣,樂了!”
二老互相看著對方,臉上笑瞇瞇的,憮然忍不住發(fā)出笑語,勒涂忍俊不禁跟著笑,言張和馬夫呆若木雞看著。
馬車里笑聲燦爛,人人臉上洋溢著笑容。
滸淅笑著質(zhì)問道:“您笑什么。”
馬車里,笑聲突然冷清,直到消失。
“我笑人為何物。”赫老頭笑吟吟指著自己。
憮然樂悠悠的說:“我笑情為何物。”
“我,笑天為何物。”勒涂仰天大笑。
滸淅注視著言張,嚴肅的臉色問道:“你,為何不笑。”
“我……不笑爾等凡夫俗子……”言張脫口而出,話語剛說完,馬夫掐著他衣物,告訴他話說錯了,言張恍然大悟,鞠躬道歉。
滸淅和赫老頭再次捧腹大笑,稍后閉口,不言不語。神情臉色變化巨大。
“咳……咳……”孤千徐的咳嗽聲,打破了一份寧靜。
滸淅驚訝說道:“咦,小千子醒了啊。”
孤千徐蒼白無力的說著:“滸爺爺,我又讓你們擔心了。”
滸淅搖頭說沒事,然后低聲問道:“醒了好啊,你有做了什么美夢啊。”
孤千徐仔細回憶著,“我……夢里,遇見了狐貍,有馬那么大,黑黑的,變成了女子,粘著我要卦糕餅……”
“狐貍!銀黑狐!”滸淅才想起,之前收留的小不點,為了不讓它亂跑,鎖在箱里了。
抱出小箱子,里面的銀黑狐安好,舔著黑黢黢的毛發(fā),一看見孤千徐,興奮撲去,懶散伸腰,乖巧粘著不肯離去。
憮然笑著說二人一眼如故,那人即是彼此。
銀黑狐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病弱的孤千徐。
上一世的情,余生償還,陪你共赴,闖蕩江湖。揮霍百年,輪回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