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的背鍋,滸淅罵罵咧咧走出門,音容笑貌猶在,憮然想起一個約定,趁著現在還早,讓言張一同前往,去一趟城北的白家,拜訪一下。
孤千徐高興地笑道:“憮然哥,我也去!”
“走吧。”憮然笑容燦爛,喊孤千徐快跟上。
銀黑狐一看孤千徐出門,小步流星一般的飛快跑去,抱住孤千徐大腿,粘著不讓他離開,撒嬌賣萌打滾。
赫老頭笑道:“帶它去吧,說不定有用。”
“好吧,翎杏,來!”孤千徐一邊跑,一邊喚著銀黑狐。
半個時辰之后,坐著馬車到達平京城北,看見白家世代居住的祖宅。
馬車停在大門前,閽者是個八尺彪悍的中年,以為有大人物要來,畢恭畢敬迎接。
“小的白家看門的,不知貴人來此……”閽者點頭哈腰,問馬車里的貴人,來白家有何要事。
“見白家三公子,麻煩通報一聲。”憮然笑著下馬車,手中拿著貴客令牌。
閽者看眼前的男子,氣質神采飛揚,得罪不起的主,但又沒見過此等貴人,況且白家三公子不在,帶著下人急忙去了李家,走時說有急事去辦。
憮然搖手說沒事,喜悅的神情笑道:“那我們在此等候。”
“那小的,去轉告一聲家主。”閽者恭敬告別,邁開大步離去。
此時的白家主,在后花園發泄憤怒,火冒三丈難平,真想下令淹了陳突,讓他下地獄去反省,永生到不了天泉。
“報……告家主,有貴客來了。”閽者膽戰心驚的,生怕家主發怒。
“什么貴客,談生意的讓他明天來。”白渠踢著花草,顯然有些不耐煩。
兩邊都為難,閽者咽下唾液,小聲說著:“家主,這恐怕不行,他執意要見三公子,而且還有貴客令牌。”
“什么?!”白渠雙手一拍,整理衣容前去迎接。
閽者匆忙跟上,介紹著貴客的模樣,白渠聽了想不起來,對下人口中所說的貴客,壓根就沒有印象,不太深刻。
來到大門口,那馬車的華麗格外顯眼,白渠掂量著,有點像當年去橫縱鎮,雙方談生意上的合作,陳家派來的那輛豪華馬車,但又不敢確定,因為白家從未贈陳家貴客令牌。陳家在藥材市場,算是有一定的地位,提起偏僻的橫縱鎮,想到的就是陳家緩筋藥酒,專治各種跌打損傷,藥效連圣龍都夸好,立足的時間不長,不足以稱為大家族。
白渠走到馬車旁,笑著說道:“貴客來了啊。”
眾人聞聲下馬車,眼前的中年男人,是拍賣行里見到的白家主,憮然連忙上前握手,拿出貴客令牌,把來龍去脈簡單講清。
“憮氏……白家簡直榮幸之至啊!”白渠驚訝萬分,怪不得拍賣行內,沒見到憮氏,原來另有其人,聽樂都實報,憮氏掀起大浪,眼前的人,學識修養超乎常人,極有可能是憮氏派來的。
憮然作輯行禮,低言說道:“白家主客氣了,冒昧來訪,打擾了。”
“憮先生大駕光臨,實屬不易啊!小宅蓬蓽生輝啊!”白渠捧著手,請眾人屋內一聚。
憮然笑著點頭說道:“謝家主好意,您先請。”
“啊,哦,好好好!”白渠敲著腦門,自嘲年齡大,不太中用了,反應不過來。
白家府宅外表看起來老舊,所處的位置也比較偏僻,在平京城北里的老區中,緊挨護城墻,官兵巡邏的必經之地,府宅占地面積廣闊,祖輩在此地安家落戶,世世代代享受祖宅的庇護。里面的房屋分布均勻,花草樹木叢生,溪流潺潺一水間,春燕飛,枝頭綠,添加了一幅新的美景。孤千徐東張西望觀看,言張目不轉睛看著眼前美景,跟沒見過世面似的,眼光里看出了羨慕,一覽祖宅秀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