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釋放出來,居然能如此強(qiáng)大,沒想到最近又變厲害了。
“什么情況?!”藍(lán)衣下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慌忙擺動雙臂在空中使出防御技。
可惜對于水滴石穿的水龍毫無作用,直接無視藍(lán)衣下人的防御技,狠狠擊打在藍(lán)衣下人胸膛,將藍(lán)衣下人直接擊飛。
“這套劍法果然強(qiáng)悍,能一招制敵絕不出第二招。”孤千徐看著手中的醉劍,充滿著自信。
“高人竟然舍得傳授這么厲害的劍法,真的讓人大開眼界!”秦翌笑著拍掌。
孤千徐問是不是瓦拉戈說的泥土幫了大忙,瓦拉戈慢吞吞自己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孤千徐心理在作怪而已。
一路跟著來的老乞丐默不作聲,異樣的眼光直視著孤千徐。
瓦拉戈也很驚訝,那授劍人居然如此大方,這么強(qiáng)悍的功法都敢傳,奢侈程度肯定不低于高階上品功法,甚至是傳說中的特品。但也不能否認(rèn),孤千徐的天賦及實力也很驚人,不然授劍人也不會下血本。
小草莓實在好奇,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紅衣少女也跟著偷看,發(fā)現(xiàn)孤千徐安然無恙,但藍(lán)衣下人卻受到重?fù)羲频模瑑?nèi)臟已經(jīng)受損,嘴中流出鮮血,完全不敢妄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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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說說你為什么要?dú)埡ι`。”孤千徐手持醉劍往天上一拋,醉劍在空中時綠光一亮,消失不見,回到孤千徐的星識海。
“炫酷!”瓦拉戈興奮歡呼鼓舞。
“本座的名號響徹大江南北,你不配打聽,勸你們別管閑事。”藍(lán)衣下人說完倒地。
“切,有本事別跑,打的你爹娘都不認(rèn)識你!”瓦拉戈一臉掃興吼著。
“他不會死了吧。”孤千徐指著地上的藍(lán)衣下人。
秦翌跺著腳,幽默的說著:“有可能,但機(jī)會不大,你補(bǔ)一劍下去,保證必死無疑。”
瓦拉戈找石頭坐下,“腳踢拳法,留一口氣尚存,豈不美哉?!”
孤千徐原地打轉(zhuǎn),“別開玩笑了,他到底有沒有救。”
“沒有生命跡象。”憮然慌忙前去查看,發(fā)現(xiàn)藍(lán)衣下人已經(jīng)沒了呼吸。
小草莓聽完嚇了一跳,不久前都好好的,突然就沒了命,果然和赫老頭說的那樣,出門在外都很危險。
瓦拉戈嘆氣說道:“唉,真的可惜了,多好的小伙子啊。”
孤千徐不耐煩的說著:“別拐彎抹角的,有事直說。”
瓦拉戈起身說道:“好勒,等的就是痛快話,想救他得靠你自己,揪出幕后主使。”
“太麻煩了,我不救了。”孤千徐看穿了瓦拉戈的老把戲,分明又想騙自己。
瓦拉戈指著身后的武旗鎮(zhèn)說道:“你咋不按常規(guī)呢,不救他也行,那你也得去救鎮(zhèn)上的那些無辜百姓,拯救這個小鎮(zhèn)。”
“對,你得救救我們啊!”之前猛漢不知去哪帶來一群強(qiáng)壯的百姓,喊著孤千徐帶他們斬妖除魔,替天行道。
紅衣少女偷笑著說:“你們一伙的吧,擺明忽悠他啊。”
瓦拉戈從石頭上起身站著,“小姐真是好眼力,不如你和他一同前行,這樣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
綠衣丫鬟禮貌回答著:“公子此言差矣,小女子才疏學(xué)淺,敢問公子最驕傲的是什么?”
瓦拉戈若有所思說道:“大概傍晚的時候,吃完美味的晚飯,牽著紅線攜手并肩,與美人在林中打鬧,觀賞夜晚的那一抹粉紅星痕,在樹上能坐一晚上。”
“公子真是豪放不羈少年狂,小女子無言反駁。”綠衣丫鬟說完羞紅著臉,面對紅衣少女的疑問,綠衣丫鬟只表示聽不太懂。
瓦拉戈仰望著黃昏之時的天,感嘆的語氣說道:“掏兜欲烈火焚身,可不管再兇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