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千徐的此舉動異常,老乞丐最了解此事為何意,只有秦翌仍然蒙在鼓里不知情。那一粒丹,孤千徐也從授劍人手中所得。授劍人沉聲一笑,直問孤千徐為何要抹除同伴的記憶,孤千徐在回復的言語中有些悔意,只說頭腦一熱,不計后果。
授劍人沒有再過問,但也心知肚明,孤千徐可能不信任自己,從頭到尾問的重點,孤千徐都在極力掩飾,一兩句話敷衍了事,只要說明孤千徐對于此事另有隱瞞。
“大家都各自回家睡覺吧。”孤千徐提高嗓門大喊著,對于幕后主使所給的黃白袋,能否如她所說,孤千徐暫時不得而知。
老人從房屋里快步走了出來,慢條斯理道:“多謝各位活神仙出手,不然武旗鎮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
孤千徐笑說沒事,老人也相當熱情,就差向孤千徐等人下跪了。
“我老了!就跪謝各位活神仙了!”老人感激涕零,身子一下跪在孤千徐等人面前。
“哎,使不得啊!”秦翌匆忙前去攙扶老人。
孤千徐手足無措站著,“先回家去吧,睡一覺,都會好的。”
老人和藹笑了笑,眼前的少年屬實功不可沒,一番打斗,導致此生不能習武,對于一個少年來說,心情只怕如同天崩地裂一樣,別說鎮上死去的百姓,整個武旗鎮有愧于他。
憮然也委婉說著:“不如跟著師傅去學醫。”
孤千徐低身滿面笑容,“也行,也好,也不錯。”
聽著三句簡單明了的話語,不少人內心已被搓痛,希望孤千徐剛才的笑容不是假裝的,那份天真不會消失。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誰都愧對于陳家的少年,骨骼破裂不能習武,對于一個熱愛自由的少年,無疑是天大的打擊,如同鳥在籠中不能高飛。
紅衣帶有絲絲欲望,朱允悄悄而來,拍了拍孤千徐的肩膀,舉止動作像個爺們似的卻又用娘們一樣的嬌音說道:“你別沮喪啊,我,我帶你去王都平隆看日落。”
“那就一言為定咯。”孤千徐伸出手,習慣性的拉鉤,但此約定永遠不可能會實現,等藥效發作,打斗一事都將從記憶中消散。
小草莓一時無言可說,默默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孤千徐和朱允。
陳家少年和紅衣少女在嬉笑打鬧。
孤千徐兩眼東張西望,柴乎那大漢好像不在場,秦翌搖頭說沒有來,怕柴乎魯莽行事,他已經把柴乎暫時打暈藏在家中。
“都散了吧!”孤千徐大喊著,讓百姓都回家睡一覺,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老人答謝孤千徐等人,只能照孤千徐說的做,喊著百姓各回各家,躺在床上瞇著眼,醒來什么事都沒有了,因為活神仙把害人害己的怪物和土匪都趕跑了。
朱允來到房屋里,看著一旁昏睡不醒的藍衣下人,孤千徐也跟在朱允身后。
朱允猶豫道:“有辦法……救他嗎?”
瓦拉戈湊著熱鬧走來,指著孤千徐說:“辦法倒是有,得看他樂不樂意。”
孤千徐看瓦拉戈指著他,疑惑語氣問道:“我?關我什么事。”
“看你肯不肯救他。”瓦拉戈使著眼色,只可惜孤千徐看不懂,誤認為瓦拉戈眼睛里進沙子了。
“能救可能會救,但是我又救不了他。”孤千徐再看了看藍衣下人,直說和他無關,畢竟藍衣下人先三番五次冒犯他,而他也并非圣人,沒理由去救視他如仇敵的人。
瓦拉戈不禁鼓掌,緊接著圍著孤千徐打轉一圈,然后仔細一看孤千徐,豎大拇指贊同道:“也對,你說的這話本尊愛聽,救他做什么,吃多了撐著。”
“救一救他吧,他從小到大都那個性子,他的父母都沒有了。”朱允低身求著孤千徐。
孤千徐看著朱允善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