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也不講人情,直言直語說不聽從安排不能入平京城。
孤千徐在車窗口問著:“誰說的。”
“屁事多,你管誰說的,不服從安排就別添亂,掉頭滾回去。”中年模樣的官兵大吼著,粗木棍直指孤千徐。
朱允坐在后面一輛馬車上,聽著有爭吵聲,掀開一半車簾說道:“可把你厲害壞了,都不敢讓剛才那群人下馬車牽馬。”
“喲,小姑娘挺漂亮的啊。”中年模樣的官兵臉上露出笑容,筆直朝朱允所乘坐的馬車走去。
“我去教訓他!”科誒爾一看不妙,那中年模樣的官兵會對朱允不敬。
“坐下。”中年男子閉眼說著,讓科誒爾別去添亂,秦翌在馬車上,完全無需出面。
科誒爾點了點頭,坐在馬車上,卻坐立難安。
“小姑娘都說錯了,算口誤。該稱小美人呢。”中年模樣的官兵猥瑣一笑,被朱允的美色吸引。
“滾開,真不知羞恥!”朱允說完跑入馬車里。
年小的車夫伸開雙臂擋住中年模樣的官兵。
“滾開,老子要摸一摸美人。”中年模樣的官兵哈喇子流下,舉高粗木棍打在年小的車夫身上,然后抓著年小的車夫的衣服,一把將年小的車夫拽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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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的車夫重重的摔在地上,中年模樣的官兵朝他吐了一口唾沫,一臉不屑踢了一腳。
周圍的人群沒有出面制止,都躲在馬車里,不敢出聲,怕得罪到官兵,不能入平京城。
“小美人,哥哥又老咯。”中年模樣的官兵尋求刺激,沒有掀開車簾,只用兩手摸著馬車里面。
“閣下,你可能摸錯了。”中年模樣的官兵兩手摸著秦翌的腳,秦翌幽默告知中年模樣的官兵,悄悄把長刀放下。
中年模樣的官兵驚訝一問,“男的?!”
沒等中年模樣的官兵反應(yīng)過來,秦翌站了起來,一腳踢向中年模樣的官兵,那一腳威力不低,踢在中年模樣官兵臉龐,一瞬間將他踢出了出去,大概踢飛五六米。幸好秦翌下手有輕有重,沒讓中年模樣的官兵一命嗚呼,但也能讓他牢記不敢再犯。
一旁三個官兵慢慢跑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官兵大喊著:“公然出手打人,該當何罪!”
憮然掀開車簾下馬車,“那人罪有應(yīng)得,所以無罪可判。”
老官兵憤然大喊:“滿嘴胡言亂語,你莫非同黨!”
秦翌跳下馬車,伸了伸胳膊,“官出手在先,卻喊冤枉,莫非賊喊抓賊。”
“你!你你你!一派胡言!”老官兵無言以答。
憮然笑著從腰間掏出錢袋,“別你了,帶他去看看有沒有事,醫(yī)療費我出。”
“誰稀罕你的臭錢,今天的事啊,必須要有個說法!”老官兵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中年模樣的官兵,表示傷勢相當嚴重,只怕救活了也是一個廢人。
“那邊的咋回事!鬧什么鬧!”看守旗詡門的士兵大聲問著,表示別耽擱時間,快點檢查。
“你們別囂張,等到了平京城,讓你們生不如死!”中年模樣的男子兩手搭在其他兩名官兵肩膀上。
老官兵也放下豪言,表示秦翌和憮然兩車人會為此付出代價,然后讓其他兩名官兵帶著中年模樣的官兵離開,他留守在此安排。
老官兵指著旗詡門說道:“暫時不和你們計較,先過去吧。”
秦翌和憮然各自回到馬車上,讓車夫不用下車牽馬。馬車緩緩行駛,來到旗詡門前,士兵登記了一會兒,大喊一聲放行。
“那中年在當?shù)貞?yīng)該有點勢力,應(yīng)該不想當場把事情鬧大。”憮然猜測著,中年模樣的官兵不會善罷甘休,看來在平京城中要謹慎一點。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