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不能到秦鈺閨房去,不然也不會喊丫鬟了。
孤千徐和秦翌走進秦家府邸里,其余幾個閽者本想轟走二人,剛才的閽者急忙出面勸阻。
孤千徐指著丫鬟說道:“我自己去就行了,她帶路。”
“行,你執意進去的。”閽者急忙撇開關系,表示是孤千徐不聽勸阻沖進去的,如果秦家主怪罪下來,和他們看門的沒任何關系。
“放心,和你們沒關系,不用擔心。”孤千徐搖了搖有些失望,又笑了笑對丫鬟說道:“你好,既然有緣,就交個朋友吧,我叫孤千徐,他叫秦翌,你叫什么名字。”
秦翌點頭一笑,丫鬟慢吞吞的說道:“你們好……我叫嫩紫。”
閽者一看不妙,心想著萬一嫩紫那丫鬟綁上了孤千徐和秦翌的大腿,往后在秦家豈不是得壓他一頭。孤千徐笑著贊賞嫩紫好聽,人也如其名,嬌嫩像個含羞草。
孤千徐和秦翌從之前閽者和嫩紫對話中,看得出嫩紫在秦家地位極其低賤,秦翌也問了問嫩紫,問她身子骨弱小,為什么跑來擔水,不應該交給壯丁嗎?!嫩紫看了看井口,笑著說秦家收留了她,也該為秦家做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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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千徐目光打量了一下嫩紫,兩手嫩白如玉,應該剛來秦家不久,倒也有三分模樣像小草莓。
孤千徐開口問道:“那你能帶我倆去找你們小姐嗎?!”
“我……我可能不行,我才來秦家十幾天。”嫩紫話中有話不肯直說,在孤千徐一番詢問下才得知,她聽到過秦家府中的家丁議論,秦鈺的貼身丫鬟楊欣,為人很傲慢少禮,不允許除她以外的家丁到秦鈺的閨房,聽聞有個不懂事的丫鬟為了討秦鈺歡心,楊欣一點都不留情,暗中動手腳雇地頭蛇糟蹋那丫鬟,割掉了那丫鬟的舌頭,剁掉了兩只手,然后楊欣還假裝慈悲,深受秦家老輩愛戴。
孤千徐笑了笑,表示拍賣會中深有體會,鬧到了白家一刻都不消停,都不明白哪里冒犯到了她。
嫩紫突然后悔道:“你記得保密啊,不然被她聽到,我估計活不了……”
孤千徐看著嫩紫驚慌失色的樣子笑了笑,更加像小草莓。
孤千徐拍著胸脯答應,“那你帶我去你家小姐的閨房,我找她有要事。”
嫩紫猶豫了一會兒,只恨剛才口無遮攔,把要她命的都對孤千徐和秦翌說了,如果被孤千徐和秦翌悄悄傳到楊欣的耳邊,那她就沒命了。
嫩紫看了一眼孤千徐,不像是個壞人,嫩紫點了點頭,“那行吧,跟我來吧。”
孤千徐點頭說行,拍了秦翌一下,便跟著嫩紫去往秦鈺的閨房,一路上的景物可不多見,大戶人家獨有的景,每一處都額外養眼。
嫩紫帶著孤千徐和秦翌,偷偷摸摸似的繞開家丁的眼線,時而快步,時而慢行。秦翌東看西看,調侃孤千徐為何不在橫縱鎮當個富家少爺,拜師學藝當個入門弟子,閑來無事學醫樹立聲望,再憑陳家的潛力,要不了多久就能搬出橫縱鎮,東南西北任他挑,再差也能比秦府稍微大一圈。嫩紫一聽有些被驚呆,壓根不敢相信孤千徐是個富家的少爺,明明和她一樣的布衣,實際上卻完全不同。
孤千徐撓了撓頭發,“大有作為不能茍存,風光一時不能風光一世,我也不能算富家少爺,只能說算一個偶然,赫爺爺也曾教誨,每個人的局限不同,就算在銅板中生存,有可能里面就你一個金票。”
三人有說有笑閑聊時,正好來到秦鈺閨房外,而丫鬟楊欣正巧碰見孤千徐等人,嫩紫一時驚慌失措,躲在孤千徐和秦翌身后,嘴里嘀咕著倒了大霉。
“你們來做什么!”楊欣一看見孤千徐就面無表情,臉上的神情變得傲慢,但一看到秦翌時,臉色一下子就突變。
楊欣幾次確認,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