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韌冷呵一笑,直說誰敢動手綁他,秦翌哪里管他那么多,直接就把唐韌給綁了,唐韌的家丁話都不敢說一句。
唐韌被秦翌抓在手上帶去大樹那里,唐韌使勁掙扎著看向家丁,“你個狗東西!你快點救我啊!愣在那里做什么!”
唐韌的家丁仍然沒有說話,畢竟他一出手,不僅救不了唐韌,他也會像唐韌一樣被排斥,可不打算在此留下。
秦翌抬頭看了一眼大樹,把唐韌給扔了上去,秦翌手里拿著藤條跑向樹上,唐韌看見秦翌朝他跑了上來,秦翌緊接著把唐韌的背貼在大樹上,再用藤條將其牢牢捆住。
秦翌就在一瞬間完工,緊接著從樹上跳了下來。
唐韌身體動不了,看著他的家丁破口大罵,“狗東西,帶你來有什么用!白花了我的錢,看我回去就把你的腳筋抽了!”
“抱歉,他的嘴沒有堵上。”秦翌話音剛落,看準時機把用草葉編制成的球丟向唐韌。
正中唐韌的嘴里,唐韌手腳被綁住,嘴里又含有個球,一時急的說不出話,依稀能聽見再說球太大了。
孤千徐等修仙者聽著唐韌嘰嘰喳喳的聲音靜不下來。
岳纖抬頭看向被綁在大樹上的唐韌,“我有劍,誰去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秦翌則自告奮勇站了出來,唐韌慌忙的擺動身體說不行。
秦翌拔長刀出鞘,手持長刀直指唐韌,“岳姑娘的劍不能臟在他的嘴上,就由在下的長刀來代勞,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岳纖低頭淡淡一笑,“有勞秦大俠了。”
秦翌將長刀丟了出去,長刀沖向了大樹上的唐韌,而唐韌看著長刀沖來,直接被嚇暈了,秦翌也沒打算真的割下唐韌的舌頭,長刀也扎在大樹上沒有扎在唐韌的嘴里。
暮紋看見長刀停在唐韌的腦門上方的位置才松了一口氣,還以為秦翌會沒輕沒重要了唐韌的命。
孤千徐平躺在草多的地方,“一天時間已經(jīng)夠了,困了就睡,四周不會有危險,等人齊了就能出去。”
瓦拉戈正打著哈欠,“睡一覺再說。”
而此時揚城南面地下墓的石門前,被四武鎮(zhèn)國府的鎮(zhèn)國軍圍住。
寅時是夜與日的交替之際,暮醒正直視著石門,“地下墓目測不會太大,已經(jīng)第二天了,再過幾個小時都該天亮了,里面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本侯派去的人還是沒有回來,一點消息都沒有。”
訶閆幗汀搖了搖頭,“此地下墓不一般,我們先按兵不動先守著。”
而朱允并未在平隆,剛到了揚城,正乘坐馬車前去揚城南面。
和朱允一同前行的不止綠衣丫鬟,也有江勻軍右衛(wèi)副將昂弦雎和江勻軍右衛(wèi)三軍的主將叢獻,而昂弦雎已有天系的修為境界,玄錄榜排行第三十四,叢獻也有天系修為境界,玄錄榜排行第一百七十二,以及五位地系快到天系修為的江勻軍右衛(wèi)三軍,正快馬加鞭來到了金光不散的揚城南面地下墓。
昂弦雎率先下馬,“江勻軍右衛(wèi)副將昂弦雎,拜見南川侯爺,拜見西川鎮(zhèn)國公,末將奉圣命護送郡主前來揚城。”
暮醒低身單膝下跪,“暮醒參見郡主。”
訶閆幗汀低身作輯,“老臣訶閆幗汀,參見郡主。”
“兩位都是我的前輩,朱允受不起。”朱允緊接著下了馬車。
訶閆幗汀看向下馬車朝他走來的朱允,“除了老臣和暮侯,三個鎮(zhèn)國公都去了,勢在必得奪得寶物,定能揚我大軒。”
朱允看著地下墓的石門,“是不是有個叫孤千徐的人也進去了。”
“的確進去了,鎮(zhèn)妖塔的金光是他引發(fā)的,地下墓也是他開啟的。”暮醒表示雖沒看見孤千徐,但孤千徐在地下墓里面的機會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