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流尷尬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又演戲呢?!?
顏香玉正想說話。
江東流提前堵她的嘴:“你別讓我判斷,我判斷不出來。”
顏香玉鼓鼓嘴,不和江東流抬杠了,把嬌氣都撒在了羊肉身上,恨恨的咬了幾口,搞的嘴邊全是油漬,優(yōu)雅出挑的玉女形象喪失殆盡。
江東流笑道:“你慢點吃,別真被嗆到退賽。你最近在走背字,萬事都要小心?!?
聽江東流講這個,顏香玉眉頭皺起來了,揚眼問江東流:“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對陣倒霉透頂了?”
江東流坦然回答:“談不上倒霉,但肯定不算運氣很好?!?
顏香玉嘴硬的回江東流:“你運氣也不怎么樣啊,對的也都是鹽湖行者的歌手,你已經(jīng)掉入他們的圈套了?!?
“呵呵。”
江東流灑然一笑:“我志在奪冠,無所謂什么圈套不圈套的,見誰滅誰就完了,強如我者,不需要運氣來幫忙。”
顏香玉悻悻的問:“你的意思是,我需要運氣來幫忙唄?”
“這是自然。我要說你不需要運氣幫忙,只靠你自己努力,那是給你灌毒雞湯呢,你現(xiàn)在一定要認清自己的現(xiàn)實,不要盲目樂觀。”
顏香玉苦道:“我現(xiàn)在不悲觀就謝天謝地了,還哪敢盲目樂觀啊。不瞞你說,江老師,我過來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下輪比賽的事。我想請你出馬,合唱《飄向北方》去殺馬路大俠?!?
江東流自信又大方的表態(tài):“OK,沒問題,咱們就按照彩排時的來,你把這首歌里的幾個要點都把握好,剩下的就交給我辦就行了。我會盡我全力幫你翻過馬路大俠這個墳頭?!?
顏香玉被江東流逗笑了:“墳頭,你說的可真夠狠的?!?
“本來就是啊,要能把他們翻過去,他們不就成墳頭了嘛。你要翻不過去他們,你就成墳頭了。”
“呃……我不受你刺激了!”
顏香玉把吃完肉的刀子還給江東流,告辭道:“我還是回去補一覺吧,不知道晚上要比到什么時候呢,我得養(yǎng)足精神大戰(zhàn),我可不想成墳頭?!?
江東流舉著刀提醒顏香玉:“睡覺掛蚊帳啊,別叮的滿臉是包,去年就有個歌手被叮成了包子無心戀戰(zhàn)早早被淘汰了?!?
顏香玉無奈的白江東流一眼,小聲抱怨:“我算發(fā)現(xiàn)了,我走背字全是被你咒的?!?
江東流微笑著續(xù)道:“否極才能泰來,你把壞運氣都用光,好運自己就來了。別多想了,趕緊回去睡覺吧,我也得補覺了,我估計要戰(zhàn)到后半夜呢,待會都沒有休息的機會了。”
“真臭屁。”笑話了江東流一句后,顏香玉款款的告辭了,雖然被江東流打擊的體無完膚,但和江東流暢聊一番,她心情還是很舒暢的。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干什么都會覺得有趣。
和崇拜又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被對方調(diào)戲,顏香玉都覺得樂趣滿滿。
回到自己大帳,顏香玉不多想了,掛好蚊帳,戴上隔音耳麥,聽著歌小憩。
這邊江東流吃過晚餐后,也拍著肚子回大帳抱著被子去打呼嚕了。
他這一覺,睡的是天昏地暗。
舞臺上狂野的PK對陣打響了,都沒吵醒正在做美夢的這位大腮幫子老師。
等他睜眼的時候。
16強前兩組對決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首輪排位第一的狂暴牛仔,攜去年在哈巴湖封王的霸氣,碾壓了他們的同門小師弟恐懼樂隊。
侯小勇雖然是天賦異稟的金屬槍嗓,但恐懼的整體實力和已經(jīng)在西北地區(qū)大冒頭的狂暴牛仔差距比較大。
縱是侯小勇喊裂了自己的嗓子,也無法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