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超帶著江東流直奔了大漢風云的排練集裝箱。
“砰砰砰,砰砰砰!”
敲了敲幾下門。
里面沒人支應。
錢大超側耳去聽,好像沒人在排練。
江東流用手捋了捋黑夾克的領子,問錢大超:“他們沒在?”
“嗯……走,去前面看看?!?
錢大超帶著江東流又來到了大漢風云的正門。
推門進去。
就見大漢風云唯一那位女性成員劉云,正歪坐在復古的老沙發上看手機呢。
這姑娘今年25歲,是長安本地人。
從大唐風華開設的音樂學院作曲系畢業,主攻編曲和鍵盤,是個音樂才女。
她個頭不高,也就一米六出頭。
鵝圓的臉蛋,齊肩的中分學生頭,皮膚白皙,面相略顯稚嫩。
眼睛卻生得格外漂亮,細長如鳳,就像水墨勾畫出來的古典美人瞳,瞳仁黑到了發亮。
她身上沒有任何的配飾,雪膚黑衣,給人的感覺很干凈,也很瘦弱,似乎是個文靜向的女生。
看著一點都不像是玩重金屬樂隊的。
反倒像個剛走出校門正在求職的女大生。
如果紋身算是一種酷的話,會發現這姑娘還是挺酷的。
她兩邊衣袖下露出的手腕邊際上都有彩色的紋身印記。
由此推斷,她兩條手臂應該都是大花臂。
這種看似文靜,實則狂野的女孩,才是真金屬范兒。
此時,劉云頭上套著監聽級的大耳麥,里面正在放很躁的音樂。
錢大超和江東流推門進來,她竟沒聽到。
一直到錢大超走到她身前,哈腰在她面前打了個指響,她才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妹子,看什么呢,這么投入?!?
和劉云打過的交道不多,但錢大超和誰都是自來熟,笑呵呵的和劉云套起了近乎。
劉云知道錢大超和郝漢關系很鐵,對錢大超自然不會太冷淡。
酷酷的摘下耳麥,把手機轉向了錢大超,里面正在放一支歐美重金屬樂隊的演出。
錢大超很有眼力,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去年的巴黎大師賽決賽,屠戮(樂隊)那終極一唱吧?”
劉云梨渦淺笑,眸子放亮的贊說:“屠戮的現場太炸了,就算沒有共鳴器,聽他們的歌也會讓人有顱內高朝的快感。”
錢大超感興趣的問:“你去年去現場參加巴黎的圣克盧重型音樂節了?”
“沒有,我哪有時間去啊。圣克盧音樂節和咱們大長安的古都音樂節時間撞在一起了,每年七月我都在長安比賽,根本抽不出時間去巴黎朝圣。不過圣克盧重型音樂節一直是我最想去朝圣的大師賽音樂節,沒有之一?!?
劉云說這些話的時候,朝錢大超身后的江東流瞄了一眼。
從仰視的角度看江東流黑鐵塔一樣的墨鏡男形象還挺扎眼的。
不知道的會以為這是個來找事的黑幫打手。
“呵呵,圣克盧也是我最想去的音樂節,我就差這站和比利時的韋爾赫特迷幻音樂節沒去過了。其他的大師賽音樂節我全去現場看過。”
錢大超聊性漸起的坐到了劉云旁邊,對江東流講:“老江,你先隨便轉轉哈,去瞅瞅老郝他們拿過的獎杯,他們樂隊獲獎超多的。”
“OK,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
江東流單手插兜,移步到這家俱樂部迷你大堂的獎杯墻陳列區瞎踅摸。
這里有郝漢他們以個人樂手身份拿到的各種獎杯,還有一些奇葩的黑暗風藝術品。
劉云覺得錢大超和她坐的太近了,下意識的往沙發扶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