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江東流嬉笑怒罵意氣風發的將歌曲的第二段唱完的時候。
錢斌怒不可遏的拍了桌子,大罵了一句:“垃圾!什么玩意!”
酒桌上的人全都息聲了,不敢和錢斌惱怒的目光相碰,以免找不自在。
男秘書嚇得慌忙關了投影儀,不敢再放這種玷污集團形象的演出。
錢斌從牙縫里擠話,告訴男秘書:“給我撥那個不孝子的電話!立刻!”
男秘書知道錢斌講的是錢大超,立刻把電話撥了出去。
錢大超那邊正沉浸在狂熱的金屬聲浪里,根本聽不到兜里手機響了,整個黑羊…俱樂部這時都是震動的,他也沒覺得自己手機震了。
男秘書連撥兩個電話都沒被接聽,只能無助的告訴錢斌:“超哥沒接電話……”
錢斌壓著火道:“撥唐芝的!”
男秘書又趕緊撥打唐芝的電話。
唐芝正被爆的欲哭無淚呢。
電話突然響了。
見是老總秘書來電。
唐芝猛的打了個激靈,一個毀滅性的念頭在她腦海里浮現。
老總八成……可能……大概率也在看這場直播!
唐芝之前聽集團的朋友吹過風,說江東流的事已經在集團里傳開了。
雖然沒有確切的消息證實集團高層知道這件事。
但唐芝猜,那些喜歡挑刺的領導肯定在憋大招呢。
她一直在祈禱,希望老總先不要知道這事。
但現在見老總秘書來電話了,唐芝這種僥幸蕩然無存了。
她太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了。
老總秘書很少給她電話,每次打都是替老總撥號,是老總在找她。
在現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老總秘書來電話的唯一可能就是老總看到比賽暴怒了。
唐芝心慌的拿過電話來。
猶豫來猶豫去也想不好說辭,沒法接這個電話。
電話每震一下,唐芝身上肌肉都會跟著抽動一下。
這滋味太不好受了,就像要接受末日審判似的。
最終,唐芝把來電音給耗過去了,沒敢接這個電話。
她也沒法接這個電話。
就算她把腦殼想破,也補不上江東流捅出來的這個大窟窿了。
還是那句話:大秦鐵礦,命休矣!
唐芝郁悶透頂的把幾張紙巾捻到一起,一點一點的撕扯,就好像在撕自己的心頭肉,糾結又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白曉松租的房子和唐芝家離的不遠。
這時這白胖子和周雪艷正一邊顛鸞倒鳳一邊看江東流的比賽。
“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江東流唱流氓歌,白曉松爽的已經快上天了。
他在大秦鐵礦干過五年,太了解大秦俱樂部和鐵礦集團之間的矛盾了。
江東流唱這種流氓歌,完全就是在幫他們俱樂部自掘墳墓。
大秦鐵礦這回必死無疑了。
絕對會關張大吉!
這正助了白曉松一臂之力。
大秦俱樂部關門,江東流的合同問題就好解決了。
他處在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位置,只要多使點手段,肯定能把江東流挖到南山東籬。
心里一爽,身上就來勁。
白曉松這晚的表現就像吃了藥一樣,給周雪艷征服的不要不要的。
在和白曉松恩愛的時候,周雪艷眼睛一直瞄著視頻里的江東流。
作為一個創作小才女,周雪艷太清楚江東流的音樂實力了。
江東流之前的幾首歌,周雪艷全都復盤研究過,越研究她就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