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唐芝送了顏若芷一個很淑女的評價。
“你說誰呢?”錢大超有點懵。
“當然是那小妮子了!”唐芝直言不諱的諷刺:“她云參賽就是要蹭咱們江老師的熱度,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行啦,你不要總對顏若芷心存恨意,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沒必要再斤斤計較。”
唐芝黑著臉不說話。
五年最寶貴的青春和心血被顏若芷搞的付之東流,唐芝怎么可能讓這事就這么輕易過去。
錢大超又抽上煙了,和唐芝聊自己的顧慮:“顏若芷云參賽,會提升南山東籬那些歌手的士氣,說不定還會設計一些特別的應援助唱環(huán)節(jié),給咱們老江制造麻煩。你也知道,顏若芷在咱們長庵縣的人氣很高,本地觀眾都很喜歡她,很多年輕人奉她為偶像。她的參賽肯定會給老江帶來挑戰(zhàn),萬一老江沒能沖下冠軍來,只得亞軍的話,就只有5個APM積分了。”
唐芝不忿道:“我不這么看。我覺得江老師能在南山東籬的主場立威,他現(xiàn)在人氣正盛,在長庵縣的受歡迎程度不比顏若芷差。另外,咱們也都看了江老師的新歌彩排了,隨便哪首拿出來都很有說服力,組合在一起,我就不信江老師打不過南山東籬那群蝦兵蟹將。”
“行,那就算老江能在南山東籬拔旗,奪冠也只有10分。哈巴湖挑戰(zhàn)賽是APM20級,必須沖上亞軍才能拿到另外10分。鹽湖行者的新人可不是鬧著玩的,老江雖然在鹽池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但也正讓鹽湖行者更重視老江了。不用想,在哈巴湖挑戰(zhàn)賽上,鹽湖行者的新人肯定會聯(lián)手絞殺老江。老江想沖出重圍的難度會很大。想在哈巴湖拿10分,可能比在南山東籬奪冠還要困難。”
唐芝這回不反駁錢大超了:“這個我同意。但就算江老師在哈巴湖遇阻,后面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呢,足夠他參加新的挑戰(zhàn)賽了。咱們沒必要把賽程都安排在前面,搞的太密集了,江老師的身體會撐不住的。”
錢大超提出不同看法:“老江的身體撐得住,他每天都健身,可禁造了。我之所以把比賽都安排前面,是想老江趕緊攢夠積分,這樣他就有充裕的時間準備紅星社的挑戰(zhàn)賽了。如果前面不把賽程排滿,萬一積分不夠,后面臨時參賽搶分,就該影響他后面比賽的備戰(zhàn)了。紅星社的挑戰(zhàn)賽才是咱們的重中之重,怎么也得抽出半個月的時間來給老江他們準備才夠用。”
“哦對了,”錢大超又講:“差點忘了和你說,紅星社這次是總部來的電話,要請老江參加他們帝都總部的挑戰(zhàn)賽,不是長安分社的挑戰(zhàn)賽。”
唐芝微驚:“去總部參賽?”
錢大超眼神復雜的吐了個煙圈:“他們怕是要是和老江打親情牌了。”
唐芝對這件事看的倒是很開:“他們愛打什么牌就打什么牌,我覺得這些都不是咱們現(xiàn)在該考慮的事。”
錢大超蹙著囧眉問:“你說咱們現(xiàn)在該考慮什么?”
“錢啊!”
唐芝是俱樂部運營的主要負責人,俱樂部每天的開銷都像在燒她的命一樣,總讓她有種如坐針氈的不踏實感覺。沒錢就沒有安全感,這話在她身上體現(xiàn)的太明顯了。
唐芝又說回了最早的婚慶邀約:“要我說,你還是把榆林老張那邊的邀約給推了吧,大老遠的舟車勞頓跑那邊去參加APM10級挑戰(zhàn)賽,太浪費時間和精力了,也沒有很好的回報。眼下來錢最快的就是讓江老師去唱那場婚慶,我可以和我朋友再談談價,爭取談到兩首歌15萬到20萬。按照咱們之前和江老師簽的分成合約,這種商演的收益咱們俱樂部可以拿六成,至少有10萬入賬呢。有了這筆錢,咱們就不用發(fā)愁去帝都的開銷了。紅星社給你打電話邀約沒說包歌手團隊的車馬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