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蹤鐘情,本想在她回去的路上釀造追尾車禍,卻意外的失手。
除此之外,還有木萃萍曾用手術(shù)抹去鐘情的記憶,原因也是她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世。
桌子對面,木婉清放下棋子莫名的問:“爺爺,您在看什么?這是公司的文件么?”
木老頭臉色煞白,嘴唇動了動但沒開口,緩緩起身走向廚房。
當(dāng)前木萃萍正在廚房里烘焙蛋糕,對客廳里的情況一無所知。
眼看著木老頭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她連忙停下手上的動作。
“您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木萃萍的語氣格外關(guān)切。
木老頭眼神冰冷的盯著他,聲音低沉的質(zhì)問:“我的親孫女在哪里?”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木萃萍心頭一緊,她趕忙向客廳里撇了一眼,剛好看到放在沙發(fā)上的文件。
瞬間木萃萍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故作不知情地答復(fù):“大伯,您的話我沒聽懂,您孫女不是在客廳里陪您下棋么?”
木老頭的臉色仿若烏云罩頂,目光中燃起騰騰的火苗。
“你還在裝傻!我已經(jīng)收到匿名郵件了,上面不但有親子鑒定的報告書,還有你謀殺多人的證據(jù)!”木老頭疾言厲色地揭穿。
聽到這席話,木萃萍自知終于還是紙包不住火,只能找借口為自己狡辯。
“大伯,我不是裝傻,這件事我是有苦衷的,當(dāng)初……”
打斷木萃萍的話,木老頭憤恨地說:“哼!當(dāng)初不是因為大哥走得早,我又怎么會收養(yǎng)你,誰知道居然是養(yǎng)虎為患,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木萃萍愁眉不展,正準備用訴苦喚起木老頭的同情心,就聽到外面響起敲門的聲音。
傭人一溜小跑過去開門,隨即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警察先生,請問有什么事情嗎?”傭人神色不安的問。
便衣民警二話不說就掏出拘捕令,直接向用人表示:“我們收到匿名舉報,木萃萍女士涉嫌制造三起車禍,前后導(dǎo)致三人死亡兩人受傷,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我們正式將其拘捕!”
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木萃萍一下子就慌了神。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甚至牙齒也在打顫。
“大伯,求你救救我,不要讓警察把我?guī)ё撸 蹦据推己蹨I苦求。
本來木老頭很可憐自幼失去父親,母親又改嫁到外地的侄女,可現(xiàn)在卻對她只有痛恨。
“這是你的報應(yīng)!”
木老頭冷冷地留下六個字,然后拂袖而去走向門口。
就這樣木萃萍被警察帶回去審訊,木婉清得知這場陰謀已經(jīng)全然敗露,擔(dān)心母親被捕遲早會誅連自己,嚇得連夜收拾行李跑路。
接下來的幾天,木萃萍對一系列罪名供認不諱,親口證實鐘情才是木家真正的嫡孫。
警局里,她在面對嚴厲的審訊,終于交代當(dāng)年貍貓換太子的全部過程,為掩飾罪行制造多起謀殺案。
而木婉清也從此不知去向,即使第二天木老頭去銀行凍結(jié)了她全部賬戶,依然沒有半點消息。
此事震驚了木家整個家族,大家都在唾棄木萃萍的同時,一致呼喚著盡快找回嫡孫女。
在木老頭的帶領(lǐng)下,幾名木家長輩也來到醫(yī)院,借探望顧言澤的機會,打算說服鐘情認祖歸宗。
病房里,木老頭命人把鮮花和補品放下,客客氣氣地向顧言澤問候:“顧總,看到您病情好轉(zhuǎn)我就放心了,但這件事因木家而起,今天我來就是誠意向您道歉的。”
倚靠在病床上的顧言澤面色高冷,瞥著木老頭一把年紀還自己鞠躬,冷勾著唇角回應(yīng):“沒什么,謝謝木總來探望我,請坐吧。”
“好,應(yīng)該說謝謝的人是我。”
木老頭不自然地賠笑,他來到單人沙發(fā)前坐下,局